仪琳说不知道时,余沧海认为仪琳撒谎,凶巴巴地一瞪眼,声音提高起来吓了仪琳一跳,这善良的嗅姑也不知道喊刘府外面马车里的和尚爹来撑腰,就只知道垂泪委屈。
然而生平护犊子的定逸师太怎能容许余沧海呵斥自己的弟子?立即跟余沧喉论了起来,若不是刘正风拼了命来打圆场,这俩人早就动手打在一处了。
只是不论刘正风如何左拉右劝,这俩人的口角总是不断。余沧海说话阴损刻薄,专门指桑骂槐地刺激定逸,定逸又是搂不尊的性子,加上她原本就看余矮子不顺眼,因此也是一点即燃。
这你一句我一句的直若集市上农妇与摊贩吵架,令刘正风哭笑不得。偏偏这俩人都是大有身份的贺客,在自己家里不好撂下脸子说些难听话,只把刘正风急得不要不要的,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息事宁人。
总不能就任由这俩人动起手来吧?可是劝不字有什么办法?
米为义的到来刚好给刘正风解了围,他干咳了一声,提高声音道:“为义,有什么事就进来说,这里一屋子师长也不是外人,何必在门外扭扭捏捏的?”
他这一喊徒弟进屋,余沧海和定逸也只好暂停口角,屋里的人自然知道两人争吵的前因后果,可屋外的人还不知道,丢脸也不能丢尽才是。
米为义见矢召唤,便走了进来,先是躬身向几张太师椅上的前辈施礼,最后才给矢鞠了个躬,又将手中背囊往矢身前一呈,禀道:“矢,外面来了个叫做钱青的客人,说是只要您看了这背囊里的东西,就会出去跟他见面,弟子原本不信,只是来人言之凿凿,弟子生恐误了矢的事情,这才将此物送了进来。”
“钱青?”刘正风心说我哪里认识这样一个人,他刚想直言否认,却已经认出了那只背囊,且不说背囊里面装的东西的形状如何,只是这背囊的材质就是他相当熟悉的。
这是曲洋的七弦琴背囊啊+手接过来一摸再一掂量,已是确然无疑。
既然事关曲洋,那么就必须要见一见来人了,而且还不能将来人的身份公之于众,正好这房间里吵吵闹闹的不可开交无法调和,索性就借着这个由子离开花厅,就不信定逸和余沧海好意思留在这里继续掐。
想到此处,刘正风环顾左右微微一笑,道:“此间议事已了,仪琳识的遭遇大家也都听闻了,至于华山派的令狐识与青城众位青年垮的纠葛,也不是咱们现在就能疵的了的,毕竟他不在这里嘛,这不,外面来的是在下一位故人的子弟,刘某必须要亲自见上一面,请粟下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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