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人是江东兵马细作,见我被革职,便拿着孙策手书过来,想要收买于我。末将不敢背叛陛下,特将他拿下,请陛下定夺。”傅友德将细作摔在甲板之上,拿着孙策的亲笔书信交给刘辩。
刘辩看罢大怒:“这孙策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居然还想收买我水军大将。傅友德,你果真没有让朕失望。”
“来人啊,将这细作头颅与书信交给孙策,朕要看看他是何反应!”刘辩指着地上的细作说道。
细作面如死灰,被士兵拖着来到江边,转眼间便被砍下头颅,用锦盒装着,连同书信让使者前往江东水寨,送给孙策。
周围隐藏在汉军中的江东细作皆心有戚戚,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步此人的后尘。
刘裕趁机走了出来,向着刘辩拱手道:“陛下,傅将军对陛下您忠心耿耿,前翻冲撞陛下,实乃无心之失,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请陛下重新起用傅将军!”
“嗯!”刘辩赞许的看向傅友德,说道:“傅友德,你可知错?你若认错,朕便让你官复原职,重新担任水师都督!”
“陛下不可啊!如今我二人训练士兵正步入正轨,而傅将军一向主张缓慢训练,若是傅将军重新接掌水军,那多日来的训练,定会功亏一篑啊。”一边的蔡冒,张允二人连忙阻拦道。
“这……”刘辩一时间也犹豫起来。
傅友德闻言大怒,指着蔡冒,张允二人骂道:“你二人心思好生歹毒,此战本该是持久战,训练水军当一步步来,你二人仓促训练,勉强成军,只会不堪一击。
陛下,就算您责怪于我,我也要说,此战绝非一日之功,还请陛下三思,半年之后,末将定为陛下训练出一支强军,为陛下率领着水军横扫江东。”
“哼,傅友德,你休要瞧不起我们二人,你要半年,我们只需三月便可。到时候陛下亲自率领着十万水军,横扫江东不在话下。”蔡冒向着刘辩拱手说道。
傅友德说的是他为刘辩率领水军,而蔡冒说的是刘辩亲自率领水军。周围的细作听了,暗暗记在心中。
刘辩闻言,果然倾向于蔡冒,张允二人说道:“傅将军,此时蔡冒都督训练水军正步上正轨,你就不会横插一杠。三月之内,朕必定率领水军横扫江东,至于你,就暂且回赤壁后方休息去吧!”
蔡冒趁机说道:“陛下,孙策如今都知道傅将军被革职,您当谨慎行事,以免江东斥候趁虚而入啊。”
蔡冒的意思很明显了,傅友德很有可能被江东收买。
傅友德大怒道:“我对陛下忠心耿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江东细作能来一次,还有可能来两次。只是让陛下小心提防江东细作,这有何错?”蔡冒据理力争道。
“混账,我对陛下忠心耿耿,细作来一个,我便抓一个,都拿给陛下处置。你休要陷害于我。”傅友德破口大骂道。
“这可不一定,你见我受陛下重用,今日可能拿细作交给陛下处置,下一次孙策加大筹码,可就不……”
“你敢诬陷我,我杀了你!”傅友德大怒,又欲行凶。
周围一众将校有了经验,不等傅友德拔刀,连忙便拉住傅友德。
“陛下,你看看,我只不过是向您提意见,他便如此蛮横!”蔡冒指着傅友德说道。
“够了!”刘辩眼睛一瞪,看着蔡冒说道:“傅将军忠心耿耿,朕还是信得过的。”
“陛下!”被众将拉着的傅友德向着刘辩拜倒道:“末将跟随陛下多年,出生入死,如今被这两个小人诬陷,还请陛下为我做主,杀了他们两个,以证我的清白。”
“我自知你忠心,但他们二人对朕也是忠心耿耿,你好好下去休息吧。”刘辩摆了摆手道。
傅友德闻言满脸失望,一把挣脱众将,对着刘辩说道:“末将跟随陛下多年,到头来却比不过这两个小人。此二人定是江东兵马的细作,陛下若是崇信此等小人,败亡不远矣。”
“你说什么?”刘辩指着傅友德冷喝道。
“我说……”傅友德话还没开口,刘裕连忙捂着他的嘴巴,周围众将连忙跪下来求情:“陛下,傅将军也是无心之言,还请陛下念在傅将军出生入死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吧。”
“哼,看在今日你对朕忠心耿耿的份上,朕便不计前嫌,你回去好生歇着,看朕三个月内,能不能击败江东水军!”刘辩看着傅友德,冷哼道。
“我就看着,没有我执掌水军,陛下如何三个月内击败江东。”傅友德哈哈大笑,快步离开。
刘辩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傅友德说道:“好大的胆子,朕先放你一马,待三个月后,击败江东兵马,看你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