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城上兵马黑压压一片,城内只怕有数千人之多啊!”斥候拱手道。
“怎么可能?常遇春总共就三万兵马,南乡城派了这么多兵马,他还怎么跟侯君集斗?”
“我等不敢撒谎,南乡城头汉军济济数千人,俱是身着铠甲,威势骇人!”斥候辩解道。
“我等不过两万兵马,南乡守军数千人,又是汉军囤积粮草,辎重之处,短时间如何能攻下南乡啊!”文聘脸色铁青道。
便在此时,黄祖也领军渡江而来,文聘来见黄祖,将遇见埋伏,与南乡的实伶诉黄祖。黄祖听后眉头深锁,南乡的实力确实让他出乎意料之外了。旋即黄祖冷笑道:“我前日来时,樊城贼人已经逃窜,莫非是他们快马来报南乡守军,提前设好的埋伏?”
“不管了,咱们已经是与汉军撕破脸了,南乡不管如何都要拿下。更何况刘磐将军不日便能领军前来相助,咱们强攻南乡,南乡小城,虽有辎重但若是强攻,恐怕不难攻下!”文聘脸色一横道。
“好,是不是疑兵之计,咱们一试便知!”黄祖点了点头,很快接应兵马过江,兵马来到南乡城下。
两万兵马来到城下,却见每面城上守军大约一千多人,一个个身着汉军衣甲,城头上滚石,滚木,准备充足,弓箭手弯弓搭箭严阵以待。望见荆州兵马过来,那守关将冲着刘裕傅友德点了点头上前喊道:“来者何人,安敢犯我汉军天威?”
文聘上前搭话,回应道:“吾乃荆州大将文聘,此行乃是为了助汉军击退袁军,还请将军放我等大军入城!”
“休要惺惺作态,常将军兵马远在冠军一带,你们却兵进南乡,用意如何何须多说;是你没有想到吧,常将军用兵如神,早就料到你们会出兵截击南乡后路,故而布下重兵防御!”守关将袖笑道。
只是荆州兵马铁了心要击败汉军,便是汉军主力在这里,他们都要打,更何况区区一个南乡。文聘大喝道:“常遇春兵马东进,此地哪来的数千兵马,休要故弄玄虚。快快开城投降,否则我大军攻破城池,鸡犬不留!”
“贼子猖狂,给我射!”守关将校也不废话,挥手让弓箭手射击文聘。
乱箭袭来,文聘连忙向后退去,荆州兵马便在城下驻扎,建造云梯,准备攻城。黄祖前来,带来了大量的辎重,文聘倒是不虚。
见城下兵马准备攻城,守关将校脸色大变道:“糟糕,疑兵之计没有作用,他们打算攻城了。”
“别担心,荆州兵越是这样,更加说明了刘表的野心,他们比咱们还着急。城中精锐虽只有一千,但辎重足够,守紫乡几天足够,你不是已经派人通知长安方面了吗?最多三天,援兵便能抵达此地!”傅友德安慰道。
那将校脸色一苦道:“咱们坚持三天便成,可常将军哪里,能坚持几天?没了粮草如何对付得了袁军啊?”
“别担心,常将军不是泛泛之辈,更何况武关方面若是得知荆州兵攻打南乡,也会从浙水运送粮草给常将军的!”刘裕笑道。
“我当初便说,从武关出南阳,可渡丹水,可渡浙水,而浙水更接近宛城,常遇春将军为何要舍近求远。恐怕就是就是为了诱惑刘表出兵吧!”
听了傅友德与刘裕的安慰,守将终于心下大定,正好此时城下荆州兵也已经准备攻城了。
几日前刘辩派遣一万兵马让杨延嗣,韦孝宽支援南乡,与荆州兵几乎是同一天兵。可荆州兵是一马平川,而汉军还要经过武关等崎岖的山路。州军已经抵达南乡,而杨延嗣的兵马却还在武关之中。
正好此时南乡守将星夜向武关急报,便碰着了杨延嗣率领大军抵达武关。
斥候大喜向杨延嗣禀报:“杨将军,荆州大军攻打南乡,如今只怕到了南乡城下,还请将军兵!”
杨延嗣大怒道:“刘表果然敢派兵出击?幸亏陛下让我领军前来,不然南乡必失,传令下去,大军今天不休息了,即刻赶往南乡。”
“羞且慢!”韦孝宽连忙阻止了杨延嗣,道:“荆州兵出兵南乡,如此常将军粮道便断了,常将军在前线作战不容有失,便由我率领两千兵马出浙水给常将军运送粮草,你自率领八千人马前去支援南乡!”
“还是韦大人机智啊,荆州兵本想截断常将军粮道,却不知我军有两条粮道!”杨延嗣听罢哈哈大笑道。
“此事是早就商量好的,为的就是防止荆州兵马出兵断我军后路b不宜迟咱们眷准备!”韦孝宽抚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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