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弟子们果然听话,纷纷乖乖地聚拢在了他的背后,总算是减少了一些伤亡。
只是就在箭势暂缓之时,天松道人也正稍稍松了口气,却见他身侧有一道青色影子往林外飞掠了出去。
“是谁!”
天松道人耷拉的眼皮一跳,悚然一惊,大声叫道:“是谁,泰山弟子谁不听我的命令?”
背后弟子吓得有些呆了,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慌答道:”回师父,是玉矶子师叔祖门下的苏师叔,我看到苏师叔就这样冲出去了!”
“苏师叔年纪轻轻,就此死在魔教手里了,好生可惜!”
“此仇暂且记下了,来日我们泰山派定要为苏师叔报仇的。”
退了些距离,林外的暗器狂笑声稍止,林中泰山派也开始议论纷纷。天松道人皱眉不已,只见得苏留身影在林中飞掠而去,倏起倏伏,或腾跃纵身,兔起鹘落之间,带得林间枯枝作响,那道青影却犹如一阵风一样地吹过。天松道人的眼力比泰山派弟子们高出不知多少,自不会想这些不切实际的话,他心里也颇为惊诧:“玉矶子师叔门下的这小子,新入门不久,一向是默默无闻,一声不响,没想到这一手轻功却很了不得。”
但是一瞬间之后,天松道人就将惊诧转作了对苏留不听命令的薄怒:“此子固然轻功不错,然而不知大局!魔教势大,哪里能惹得起,他纵死了掌门师兄跟玉矶子师叔却也不能怪到我头上来。”
于是他当机立断,十分果决地指挥弟子往另一边撤去,另寻了个方向往衡阳城而去。一时泰山派的众人抹去了面上血迹,脚下不住往密林深处退去,只能用眼神来释放表达他们心里的沉痛。
苏留长啸连连,转眼便到了林外,正落地时,迎面锐风破空,苏留微微一笑,身子倏地从地上拔天而起,倒跃至一颗树上,头颈一仰,又有支箭从他面侧鼻尖擦过。
眼前局势也登时明朗,只有一小队十多个穿着黑衣人,或横眉冷笑,或粗鄙怒视,都在吃惊地看着自己。
“哈哈,这泰山派的牛鼻子小狗活得不耐烦了。”
“就是,见过跑得如同丧家之犬的,倒是没有见过这样赶着来送死的。”
魔教这十多人这时候反倒是不急着动手,苏留以以一对上十数个,在他们看来,简直就如瓮中之鳖。
苏留一句话也未说,弓腰疾走,他的目光,瞬间冷冽到能滴出冰来,到了这个点上,哪里还有什么好嘴炮的,跟魔教的人讲道理,也并没有什么卵用。苏留经过几个世界,深知这种时候只有动手才是真理。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只有这句话,才是江湖中狭路相逢的王道准则。
十数个人前的那个瘦小汉子,生得面如黄纸,身穿黑衣,腰系黄带,他站在人前,显是魔教众人首领,一瞧见苏留自林间奔出,或起或伏,姿势恣意潇洒,正向自己这边来了,嘴角悬起一抹残忍笑意。
下一刻,他左手按在了腰间鬼头刀上,右手一抬,背后呛琅呛琅一连十数声响,十多把刀剑兵刃,在阳光下,十分耀眼夺目。
“一齐上,杀了他!”
十多个黑衣汉子的怒吼,声涛炸响,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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