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科尔森及时去请教了爱德华，否则我和你到现在都会被秘密收押起来，这东西也就不可能保密了。”
“事实证明，我的这一做法得到了回报，没想到我们神盾局内部居然已经腐朽到这种程度了。”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娜塔莎笑了笑，将资料还给了弗瑞道，“有时候执行正义的，也不完全需要好人。”
“所以才会有灰色人的出现。”弗瑞摇了摇头，叹息道，“罗曼诺夫特工，你还没看出来么？这东西的定性还是比较精准的，比如你和我，都不能算是好人。但只要秉持着一种信念，赎罪之人也是有好有坏的。”
“你和鹰眼受到袭击的时候，是不是总找不到袭击的人？而且他们似乎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
娜塔莎闻言沉默了下来，表示默认，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局长，你有什么计划？”科尔森是一位正义感极强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是痛心疾首地道，“公开逮捕那些没有反应的人吗？”
“不，这件事必须慢慢地来。”弗瑞道，“如果以人品分析仪为借口逮捕那些人，说不定被动的将是我们。”
“而且，我们的对手可不是一般人，两位看看这句话。”弗瑞指着娜塔莎的口供报告道，“这个家伙是唯一一个死亡的袭击者，他在临死前的这句话表明了他的所属。”
“砍掉一个头，再长出两个头？”科尔森读了出来，脸色微变道，“难道是……”
“九头蛇……”弗瑞的独眼盯着两人道，“那个神秘而恐怖的组织，队长的老对手，纳粹残余力量的代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奇怪的事情都可以解释了。”娜塔莎沉思道，“我们神盾局现在由暗转明，很多以前隐秘的事情得到了公开，我查过资料，很多恐慌和混乱都是那批人借着各种借口制造的，致使我们神盾局的口碑在很多人的心目中比较恶劣，而他们却达到了目的。”
“那皮尔斯部长……”科尔森欲言又止道。
“暂时先暗中观察一段时间。”弗瑞捂了一下脸，“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的那位亲密战友会是九头蛇的人？如果他真是的话，事态就会变得十分严重。不要忘了，就在不久之前，他发起的那个洞察计划……”
“洞察计划！”一听到这个计划，科尔森脸色大变，而娜塔莎显然并不知道这个计划，好奇地看向了两人。
“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弗瑞并没有解释，脸色严峻道，“我们必须在他们进行洞察计划之前，建立起足够的对抗力量。科尔森，爱德华现在在哪里？”
“他在昨天离开了纽约，似乎要去环游世界。”科尔森随时保持着对爱德华的联系，答道。
“算了，不麻烦他了，有他的两位手下差不多够了，立刻联系沙耶、艾特和血乌，就说我要……请他们吃饭。”弗瑞道，“叫上希尔，罗曼诺夫特工，你也一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