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健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朱怀遇的电话。梁健知道不接不行,便按了接听键,朱怀遇明显喝高了,声音特别大:“梁健,你和袁薪到哪里去了有什么不轨行为快快招来” 梁健谎称:“我喝高了,袁主任说拿车送我会去。”朱怀遇说:“不会把你送到床上去吧”梁健说:“说什么呢”朱怀遇说:“梁健,说实在话,袁主任不错,各方面能力都强,别浪费了这个大好晚上,我就不打扰你们的美好时光了”
朱怀遇挂了电话,车子已经拐入了一条小道。从这条小道可以拐入凤凰风景区。周边少有车辆。梁杰清楚听到车轮轧过柏油路的声音。袁薪说:“梁部长,是谁啊”梁健说:“还能是谁朱怀遇”袁薪说:“他干嘛”梁健说:“他问我们去哪里了说你会不会把我送到床上去了”袁薪说:“你说呢”梁健说:“我看没有,我不是还在你车上吗”袁薪突然刹了车。
车子停在凤凰景区半山腰的一棵大树下面,左右暂时还没有车辆经过。车子外面极度安静,夏至未至,夜晚的天气在柔和与清凉之间,只是车厢里却充斥了的气息,有些栀子花的味道。 袁薪转过脸来,看着梁健说:“梁部长,你把信封袋给我吧”梁健说:“我跟你说实话,我没有带。”袁薪说:“梁部长,我可一直以为你是个爽气人,敢作敢当,说话算话的你先前答应我的,那就把钱还给我。”梁健说:“我真没有带。” 袁薪说着就抢过了梁健的包,拉开拉链。
梁健看到袁薪没有得到自己应允,竟然擅动自己的东西,心里就有些毛了。他当然不是怕袁薪拿走什么,只是讨厌她这种自作主张的做法。 梁皆认,自己的审美没那么单调,只喜欢温柔小绵羊一般的女人,但他的确不喜欢那种太过自以为是的女人。见袁薪竟然抢自己的包,梁健一把将包从袁兄中拿了过来。这事原本很简单,他让袁薪看一看那鼓鼓的信封里其实都是报纸,便完事了。但他此刻被惹恼了,无论是钱还是报纸,那都是他包里的东西,是他的私密物品,不经允许,都不能翻看。 袁薪没想到梁健会来夺,一个不慎,手上力气不够,脱了劲,就被梁健把包夺了回去。
梁健以为,自己的姿态已经很明显了,袁薪是个聪明人,肯定会就此罢手。不想,袁薪变本加厉,伸出双手明目张胆抢夺。梁桔快,见她的手伸过来,一把将皮包往背后一插,放在了屁股后头,用背压住。 袁薪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竟将自己的座位,往后一撤,腾出了空间,身子往梁解一侧倾斜,上身几乎扑到了梁健身上。接着,她攀住了梁健,竟面对面的坐在了梁饺上。 在副驾驶室狭小的空间中,两人形成了熊抱之势。
梁健见袁薪如此大胆,有些目瞪口呆,袁薪趁着他发愣,双手又伸向他的身后,去摸那个被梁健靠住的皮包。 袁薪想:“这是姚局交办的任务,我一定要完成” 虽然袁薪对姚发明在那方面失去了希望,但对于他的权力,她却从没有过任何怀疑。姚发明执掌着长湖区的财政大权,对她的上下起着决定作用,所以,对于姚发明交给的任务,她半点都不会怠慢。 袁薪只顾着去抓包,上身完全压在了梁健身上尽管梁健心里想的是如何避开袁薪毫无顾忌的争抢,可身体想的却是完全另一回事。 袁薪坐在梁饺上,身体之间几乎没有空隙。她不由心神俱醉,尽管她的头脑不愿承认,她的身体不断给她发出信号,为什么不乘机让自己享受享受呢
梁健瞧见袁薪神情凝滞,心想,袁薪可能已经羞愧难当,或许会就此放弃争夺了。或者,再放句话,吓吓她,让她乖乖地下来。梁健说:“袁主任,如果你再不下来,我可真要忍不住了,到时候,你可休怪我凶器威猛” 袁薪虽然长得貌美如花,可由于身处机关,还真没有被人以高超手段骚扰过。在单位里,大家都知道姚发明跟她走得近,公认她是姚发明蓝里的菜,当然没有谁这么不知趣会和领导抢菜吃官场很现实,大家知道野花不采白不采的道理,但也知道引火烧身的道理,有些女人你没有实力招惹,就别招惹,否则非但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定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连饭碗都得丢。所以,单位那些人,虽然也垂涎袁薪的美色,可没有一个人真敢张开嘴巴来尝尝这口天鹅肉。搞得袁薪冷若冰霜,没人亲近。在家里,老公不济事。在社会上,她每天朝九晚五的,外部接触的人并不多,其他人也都知道她是机关干部,不会随便招惹。 于是袁薪简直就成了没人问津的一口美井,虽然有水无人来打,岂不寂寞难当。
梁江本以为袁薪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竟不知好歹,知难而进。这个女人当真是有些自以为是。梁侥里知道,袁薪其实是有些盼望着从他身上得到抚慰,寻找她好久没有体会的男人风采。 梁健又道:“袁薪,你别太过分了,我可不跟你客气” 袁薪说:“我就是过分,怎么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梁健心想,“这个袁薪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不给她点厉害看看,她还真不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了” 袁薪心里盼望着,嘴里就急促道:“梁部长,你倒拿出点部长的威力来看呢我怎么觉得,你就如一个病猫呢把你的东西给我” 袁薪嘴里还在说着要皮包的事情,其实这已经不过成为挑逗梁健的借口。
梁烬着袁薪说“把你的东西给我”,他就更加愤怒了,这个袁薪,今天非让你在我讨饶不可不过,他还是给了袁薪最后一个机会:“袁薪,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从我身上下来,否则后果自负”梁健说:“袁薪,别逼我,下来吧”袁薪正体会着梁健带来的愉悦,只想着他能够征服他、摧残她,看他停下来,便有些不爽,声音里透着轻视:“梁部长,你就这么一点本事吗” 梁健毕竟是一个男人,最受不了别人否定他这方面的能力 脑袋里嗡嗡响着,以往的理性如潮汐一般退去,只留下一块干渴的沙地 兴奋像针一样刺入身体深处。 当她眼神迷乱地抬起头来,说:“梁健,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让我讨饶” 袁薪的风骚、大胆和爽快,让梁健有些心动。他说:“袁薪,你就等着瞧吧,我会让你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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