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风和倾东不敢托大,连称不敢,不过喜悦之情却是溢于言表。
张翼轸见灵空私自作主,不与他商议一二便定下大婚之事,不免嗔怪说道:“师傅,如此大事你也该事先与我说明,怎能自作主张?莫要忘了你现今是玉帝之身,不是三元宫的烧火道士灵空。”
对于灵空是烧火道士还是玉皇大帝,张翼轸看来却并无分别,是以一如既往态度坦然。灵空对张翼轸如此态度倒也颇为受用,笑着骂道:“怎么,是埋怨师傅先斩后奏,还是心有不甘,不愿和婵儿、颖儿成亲?”
灵空犀利一问,张翼轸一时尴尬,急急辩解说道:“师傅何出此言?现今身为玉帝,还是如此性情,让人无奈。我所担心之事乃是手的混沌珠,此间天地并无破解之法,眼下只能紧握左手之,不能离身。我本有意待将混沌珠化解之后,再迎娶婵儿和倾颖。”
灵空一脸郑重:“说的也是,不过为师如此考虑,也有不得已的理由。若等你将混沌珠之事了结之后,再成亲之时,恐怕你的母亲再无机会亲临!”
张翼轸顿时愣住,转身问道:“母亲,可有此事?”
任平素点头,一脸平静:“轸儿不必担忧,母亲已然答应玄女,明日便要返回三十三天玄境之地,从此不再踏入天庭和世间一步。此事轸儿不必勉强,并非玄女强人所难,而是母亲心意已决。以你现今修为,日后自然可以到玄境之上与我见面。”
张翼轸情知诸事不可强求,微一点头,猛然又想起一事,惊问:“母亲,画儿究竟何人?天玄女,又是何方神圣?”
任平素显然早就料到张翼轸会有此一问,也不隐瞒,答道:“画儿自然也是木石化形,不过画儿又与寻常木石化形大不相同,只因她是因画卷而生,而画卷之上的女子又确有其人,是以画儿与其本体之间有天然联系。也不怕轸儿知道,画儿留你的身边,却是用来监视你的一言一行!”
“何人要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天玄女!”
“天玄女为何对孩儿大感兴趣?她身居三十三天之上,怎会关心世间之事?天玄女难道也是玄仙之境?”
对张翼轸连串发问,任平素抱之一笑:“高居三十三天之上,因天道所限,虽说并不能出面干涉天地之事,不过因玄女心存大爱之故,于情于理都不能对世间之事置之不理,只因说来世间万事万物都与玄女息息相关!”
张翼轸惊道:“此话怎讲?”
“天玄女乃是木石化形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