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布被张翼轸所擒,直惊得魂飞魄散,连喊饶命:“张翼轸不要杀我,此事并非因我而起。我也不过奉命从事,身不由己!念我二人有些交情的份上,饶我一命,我定当如实相告。”
张翼轸见北布如此贪生怕死,不免心生轻视,也不多说,直接问道:“方才滕非所说之事,可是属实?”
众天魔心知无路可逃,以目前局势,别说张翼轸举手之间便可将他们全部拿下,便是应龙大展神威,也可将他们全数屠杀。是以众天魔也无活命之想,连逃也懒得逃走,只是各自呆立当场,不再轻举妄动。
张翼轸将三天官摄近前,见三人生得一模一样,如同一人,感慨说道:“兄弟三人同为天仙,又同为天官,天地之间恐怕绝无仅有。三天官,你三人暗策划五洲之事,还请详细说来。”
三天官倒也硬气,三人同时横眉冷对:“张翼轸,你不过是忤逆作乱之人,天地不容,不久定当天雷击顶,休要猖狂。”
三人异口同声,如同一人说话。
张翼轸轻笑一声,问道:“你三人想必也是同时入道修行,同时晋身人仙、地仙,说来世间至少也停留过数百年光阴。何不想想,你三人当年修道之时,可有人暗将你等掠到一地,拘禁圈养,并且以离魂术控制心神?”
三人一脸傲然:“我三人修道之时,一切顺应天道,进境迅速,由人仙至地仙乃至飞仙,一气呵成。”
“这就是了,若是你等当时被人捉到五洲之地,莫说现今成就天官,怕是连飞仙也难以成就,可是同意?”
三人微微一愣,随后同时点头。
“由已推人,你三人世间大肆掠夺地仙,将他们或绑或骗圈养到五洲之地,看似奉天命行事,或是说天帝之心高深莫测,却为何不细心想想,当年天帝并未行此下策,却也能率领天庭天官、天仙战胜天魔。而今天帝不变,天庭高远,天官以及天仙比起以前加壮大,正是天帝仁爱天下替天行道之际,为何他突然生变,做出此等不端之举,上不应天道,下不顺万民,且与天帝身份不符,连仙家声名也因此受损,三天官,尔等身为天官,也是禀性纯正之人,难道从未想过其有何蹊跷不成?”
青丘一旁也是忍不住插话说道:“不错,身为天官,心系天地,若是只知遵从天帝之命行事,不管天帝是否有德有福高居灵霄宝殿,也不问天帝之命是否顺应天道,真是如此的话,尔等天官之名也是欺世盗名罢了,又或者说,你三人不过是只知奉命行事的走卒而已,无德无能身居天官之职!“
被青丘呵斥一顿,三人同时面红耳赤,争辩说道:“你不过是小小飞仙,有何资格指责天官?天帝之命可拟天心,我等奉命行事,问心无愧。”
张翼轸见三人仍然执迷不悟,闪身来到一众地仙人仙之前,朗声问道:“诸位道友,可是认同三天官之言,天帝之命便是天心,天帝之行便是天道?”
地仙之半数以上是被囚禁五洲之人,见幕后之人此,义愤填膺,众人齐声山呼:“天是天,天帝是天帝,我等只认天道公允,不尊无德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