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轸见此间事了,心挂念三元宫灵之事。也有些想念灵动等人,便开口辞行。成华瑞也不强留,几人一起送张翼轸出得石屋,天有感慨说道:“翼轸真乃清虚宫贵人,先是代清无掌门前来送宝,又助天灵师弟回归清虚宫,眼下又救华瑞于阴阳两界之,如此大恩大德。清虚宫全体弟子铭记心。画儿画卷。翼轸管收下便是,不必归还。若要推辞。便是不肯原谅清虚宫当初对你的不公之事。”
蓑衣人点头说道:“不错,你一到清虚宫我便有所察觉,本来你我并不相干,也无交集之处。今日我特意现身前来寻你,实也是因为一人之故。”
“究竟何人?”张翼轸并没有感应出对方的恶意,不过眼下是非常时期,也不得不防,是以说话之间丝毫不敢放松。
“张翼轸,你不必紧张,我并非天庭之人,也与无根海全无关系,不会出手杀你。我不过是与世无争地天地散人,只求自逍遥于天地之间,不会介入任何天地之间的纠纷。”蓑衣人修为远高张翼轸不少,是以心意一动便知张翼轸一直蓄势待发,便开口解释一二。
“说了半天,阁下对我之事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却连姓名也不愿告之,就算非友非敌,也是没有丝毫诚意,你我不谈也罢告辞!”张翼轸恼怒对方避重就轻,不但隐藏面容,连姓名也不肯说出,同时也认定与他并无可谈之事,转身就要离去。
蓑衣人微微一怔,呵呵一笑,声音颇有自嘲无奈意味,说道:“想我赤浪隐匿世间千年以来,一直心如止水,不问世事,不料先是无意之救下一人,却是惹祸上身。原以为救人本是好事,不料被救之人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变本加厉要胁于我,非要逼我前来寻你张翼轸,不知可否屈尊随我前往一地面见一人?”
听来人自称赤浪,这个名字对张翼轸来说自然陌生得很,从未听闻,又听到赤浪前言不搭后语说了一通,却让他越听越是迷糊,加上心挂念三元宫之事,既然赤浪并非寻他麻烦之人,何必与他再多费周折,微一迟疑,开口说道:“我还有要事身,既然阁下并无诚心,且又吞吞吐吐不说个明白,我也不必再与你多费口舌。请转告托你之人,若他有事找我,管前来便是,不必躲人后,做些偷偷摸摸之事。”
赤浪见好话说,张翼轸仍是不肯,顿时脸色一变,冷冷说道:“张翼轸,我好言好语,只因听从那人所言,不得惹你恼火。若依我的性子,直接将你绑来就是,才不会与你如此客套!”
张翼轸一听也是冷冷一笑,说道:“阁下的意思是说,你神通广大,举手之间便可将我拿下?你自称天地散人,性情却如此不堪,请人前去还要动强不成?真当我怕你么?”
赤浪哈哈一笑,站立原地不动,浑身气势猛然一涨。张翼轸以为他就要动手拿他,不料只听“呼啦”一声,赤浪全身上下的蓑衣斗笠眨眼间被气势激得粉碎,顿时露出了真身。
只见他周身祥云围绕,面容饱满,一头银发,如同五十上下年纪,鹤发童颜,颔下一尺长须,洁白无暇,当前一站,直如天仙下凡,令人只望一眼便心生膜拜之心。
赤浪真身一现,笑道:“张翼轸,你确实是一个怪人,与我还真有几分相似。不成想,又让那个小丫头说了”
哪个小丫头?张翼轸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