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轸淡淡一笑,也不多说。说话间,便听戴婵儿一声呻吟,也是悠悠醒转过来。
“头好疼!”
只一醒来,戴婵儿便双手抚头,秀眉轻皱,轻声说道。
随后环顾四周,见众人围身边,均是一脸关切之情。不由奇道:“为何这般看我我又是身哪里?啊”
戴婵儿惊叫出声:“翼轸,你的眼睛谁害的?”
随即翻身而起,一脸决绝之色,狠声说道:“我去寻他晦气,定叫他痛不欲生!”
戴风和戴戠惊见戴婵儿醒来无事,顿时笑逐颜开,忙向前三言两语说出白凤公子之事,直气得戴婵儿紧咬银牙。恨恨说道:“好一个上仙白凤公子。欺人太甚。只恨我修为浅薄,否则若要让我遇到。管他是仙是魔,杀了便是。”
戴风见诸事顺利,老怀大慰,忙将张翼轸拉到一旁,说道:“贤婿,眼下灵动掌门和婵儿已然无虞,还是速速将你地眼疾治好才为上策!”
这一声贤婿叫得亲切无比,又来得真诚,直让张翼轸一时脸热心跳,不免晒然,还未说话,却听戴婵儿一声惊呼,闪身来到二人间,奇道:“父王何出此言,翼轸和我,何时定下了亲事?”
戴风呵呵一笑,当即将戴婵儿身离魂术之时与张翼轸定亲之事说出,戴婵儿听完才恍然大悟说道:“怪不得我只记得白凤公子将我掠走之前之事,其后事情一概不知,却原来期间还发生如此多地波折,不好”
猛然惊叫出声,只吓得众人一愣,却听戴婵儿极度不满地说道:“不行,我要重定亲,如此大事我没有丝毫感觉,再说,我是否同意还两可之间”
略过戴婵儿亦真亦假的吵闹不提,张翼轸和商鹤羽回到房间,好说歹说哄走戴婵儿和画儿,只余灵动一旁护法,便由商鹤羽再次做法为张翼轸治疗双目。
商鹤羽将仙力注入金芝玉草,只觉其内蕴含无比蓬勃的生长之意,小小的一株黄白相间的小草,竟是土性与木性相得益彰,无比完美地相融一起,土木相生,故有生生不息的破旧生之能。
凝神静思,仙力运转之间,将金芝玉草慢慢融化成一滴黄白相间的乳滴。随后又一分为二,分成两滴大小相等地乳滴,又过得片刻,却听商鹤羽大喝一声:“翼轸,聚全身灵力于双眼之上,开!”
张翼轸早有准备,立时依言而行,浑身紫气弥漫,猛然间睁开双眼,眼紫光闪烁,两滴乳滴倏忽一闪便隐入张翼轸双眼之。
乳滴一入双眼,张翼轸只觉一股钻心地疼痛由双眼传来,痛入肺腑,几乎难以忍受。管张翼轸紧咬牙关,却仍觉双眼犹如被人生生剜掉一般痛不可言,不过呼吸之间却觉犹如过了无比漫长时间,浑身大汗淋漓,已经全身湿透。
蓦然,又觉眼一空,双眼竟被仙力数毁去,眼眶之内,顿时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