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在快点,我飞速的结印,在生死之间结印的速度比平时还是要快乐三分,戌-巳-申-丑,还有最好一个印了,只要完成了这个印他是死定了!
“啊!”一阵剧痛从左肩上传来,瞬间我就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左肩被苦无完全刺穿,完全没有一丝行动力了。最后一个印——寅,终究还是没有完成。
脚向下用力的踩在他顶过来的膝盖上,向后退去,右手在他苦无刺中我肩头的空间中拿出一只苦无。
□,两只苦无在空中碰在一起,擦出一阵火花。双腿连贯的现他踢去,我的腿与他的腿在空中对踢七次,每一次碰撞,我都会后退一些,力量上有很大的差距。
蓬,像重重的打在硬牛皮上的声音一样,他的第八脚我还没有被挡住,被重重的踢在小腹上,顿时觉得五脏都移了位,喷出一大朵血花。
我在空中努力的稳住身体的平衡,接着向后冲力,一脚狠狠的印在一颗大树上盘旋而上。树干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完了,我的心中一片黑暗,刚才我太心急了,同时也输掉了我比他唯一的优势,现在我的左手也占时废了,在刚才受伤后的交手中,我已经尝试了数次,左手完全没有一点反应。现在我和他一样了,废了一只左手,也无法使用忍术了。这种状态的我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难道我会死在今天吗?我开始绝望。
先后在几棵大树上盘旋躲避,刚才一脚所造成的伤势渐渐显现出来,我觉得腹中绞痛无比,在盘旋躲避中也渐渐无法向着一些刁钻的角度躲避,速度也有了一些下降,力量也在减弱,这样下去被他追到也是迟早的事情,我死定了。我的心里充满了绝望。
伤势爆发的越来越严重,躲避能力不断下降的我,身上多了数处伤痕有苦无的划伤,也有踢伤,不过都不太严重。
……
真的不行了吗?我感到自己在不断受伤中到了极限,我知道我就要死在今天了,很不甘心哪!虽然还在激烈的战斗中,可是我的心里却不断的波澜起伏,我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可以以那么平静、淡漠的样子来面对死亡。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它飞向了空中,正在远远的上空中审视着自己的最后表演。
我不能就这么倒下,最少我也要帮眼前的这个家伙拉着垫背,最不济也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绝望中爆发的我开始了不要命的进攻,状若疯虎,完全是以命涣命的手法,恨不得用牙齿咬死他。
在疯狂的气势下,我竟然占到了开战以来的第一次上风,反过来开始压制他了。
……
蓬,又是同样重重的一脚狠狠的踏在我的胸口,我感到自己最后的力量,最后的斗志,还有疯狂的爆发状态都被他着一脚给踢了个粉碎。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斗志,甚至灵魂与意识都在离我远去。
耗尽了全部力量的我,如死雁一般落了下去。我不甘心,很不甘心!对方狰狞的表情,矫捷的动作,锋利而我光泽的苦无都映在我的眼里,离我越来越近,可是我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来了。真的很不甘心!
我不甘心啊!我不要死!我要力量!我要变强!我要成为最强者!我怎么可以死在这里!我渐渐模糊的意识不断的呐喊着!
冰冷的苦无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可以感到它碰到我颈间的汗毛时的微小触觉。离死亡愈接近我就愈觉得清醒,同样也越来越不甘心!
乒,我感到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岁裂了一样,一种难以言状的感受瞬间传遍了全身,这种极快又像是极慢,我能感到其中一丝一毫的变化,一种无法述说的力量随着那种感觉的蔓延涌入了身体里,我的身体瞬间恢复了知觉,只觉得多了一种很特别、很特别的东西。行动力瞬间恢复。
用力一扭腰,颈部也侧像一边。苦无堪堪从我的颈侧滑过,毫发无伤。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好像天地间的万物皆在掌握之中一样,我感觉好像从来没有感觉那么好一样,很爽!
脚用力向上一蹬,踢在他踢过来的脚上,顿时下降的速度瞬间剧增,他下降的速度瞬间减慢。
他的反手用力向斜下方刺下的苦无,在到达距我颈间喉结处只有不到一个头发粗度的地方完全耗尽了力量,无法再下降分毫来来取走我的性命。这种感觉很奇怪,其实我没有看看到,但确实‘看’到了。
在下降的过程中,我感到那种传遍了全身的难以言状的感觉在我受伤的左肩不断汇集,在左肩出那种感觉越来越浓烈,舒服的我几乎要颤栗,在这种想要颤栗的感觉中,左手的知觉在不断的恢复。
将要落地时,右手用力像地下一按,身体便向侧面飘去,三只苦无穿过残影钉在我将要落地的地上。
脚踏在树干之上,开始再次的盘旋躲避,身形时快时慢,不停的变换速度角度,急停、瞬间加速、变化角度,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被我作出来后流畅的好像时是苦练了千百变似的,没有丝毫的生涩和突兀之感。
刚才还将我打的一塌糊涂的家伙,现在就像是在配合着我的小丑一般,对着我做出各种狠辣、凌厉的进攻,可都是堪堪不中,就像是要以这些进攻来衬托出我闪避动作的精妙一样。
我感到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足够好了,再次一脚迎向他踢过来一脚,我的脚在双脚即将要相撞的时候微微一动贴着他的腿蹭过,狠狠的踢在他的大腿内侧,要不是我的腿不够长,这一脚就可以踢在他的下阴,好好的让他喝一壶。
原本已经没有丝毫行动力的左手像是从未受伤一样迅捷、有力的拨开他的右手,我右手握住苦无狠狠的刺向他的喉咙。
他被我突然恢复行动能力的左手下了一跳,同时慌忙的侧身开始躲避我的苦无,同时另一只腿踢了过来。
我左手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双腿急速变换三个动作后,有力而稳当的夹住他的踢过来的腿,握住苦无的右手用力向下狠狠一刺,穿过他颈旁锁骨间的缝隙狠狠插入,鲜血飞溅,刺破心房。
我用力踏在他的尸体上,在空中接力而起,奔向香彩和苍之助二人的战场。
眼前是三条人影相互交缠,一团乱斗。三人皆负上了不小的伤。
我哪管那么多,右手一样三只苦无掷出。同时左手开始结印,对,没错,是单手结印。就在刚才我闹中突然闪过一个信息,原先苦思苦练多时的单手结印现在竟然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在赶来的路上,一试之下才发现,现在单手结印竟然比平时双手结印还要流畅,还要迅速。
结合刚才突然爆发的种种来看,莫不是我也有做小强的潜质?!甚爽!
三只苦无在空中先后碰撞,轨迹发生改变,有两只先后命中,其中一只狠狠的插在那个小子的后背上。刚才苦无掷出时,那种流畅的淋漓感实在舒服。
“火遁#8226;豪火球之术”在苦无命中目标的时候,我的火遁也完成了,大火球席卷而出,心中自然是敌方的上忍,苍之助和香彩二人皆在攻击范围之内。
香彩和苍之助狼狈的从火球的边缘冲出,身上皆有多处烧伤。
同时我双手各执一只苦无冲上去。
硝烟散尽,露出那个那个家伙的样子,他几乎被考糊了,身上黑漆漆一片,还有一阵肉香的味道。
我右手执苦无以雷霆万钧之势,自上而下狠狠劈下。
他双手各套有一个奇型武器向上迎向我的苦无。
我右手突然停住,他迎了一个空有些惊异,正在他惊异的同时,我左手的苦无刺破了他的喉咙。
杀他之后,我好不停留向战场奔去,途中轻松干掉十数个忍者,当真是一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样子。
穿过山谷,登上山壁,一副壮阔的景象呈现在我的面前。双方差不多两千名忍者舍生忘死的绞杀在一起,这个巨大的战场就像是一部巨大的绞肉机,每一秒都有人受伤,有人洒血,有人死亡。通灵兽几乎和忍者一样多,不是有通灵兽‘阵亡’,化为烟雾回到通灵界。滔滔的洪水如绝堤一般涌向地势低洼的山谷。
战场的中央有一头小山一样的巨蛇,巨蛇不断的盘旋撕咬,巨大的尾巴不时的拍打着地面,在它周围近二十米内,几乎没有活物。巨大的蛇头上站着一个身着半白半血色和服的男子,男子表情冷峻,全身上下散发着毒蛇一样危险的气息,赫然是大蛇丸。五个敌方的忍者将他围在中间,不停对他施放着忍术。
在我看向他的那一瞬间,也觉得他‘看’到了我。
几个跳跃我也到达战场边缘,开始了肉搏学拼。没有办法,我的苦无和其他忍具都已经用完了。在这样的战场上,友军的忍具也不富裕,敌人的忍具也不能随便拿,毕竟许多忍者都喜欢特制忍具、或是在自己的忍具上作些手脚,乱动别人的忍具也许一不小心就得挂了。
我已经完全打疯了,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竟然这么强大,在战场的边缘不断的游走,不断的抽冷子对付雾忍,从来不和人颤抖,一击不中变立刻远遁,当然一击不中的时候非常的少。
在我击杀在战场上第十一个忍者的时候,香彩和苍之助也赶到了,他俩身上明显多了基础伤痕,看来从刚才的战场到现在这里,这段短短的路程很不好走啊!他俩很‘自觉’的跟在我的附近,随我一起抽冷子完突击,毕竟他们看过我刚才的神勇的表现,觉得跟着我活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个又一个家伙倒在了我们手下。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发现我的面前已经没有敌人了,环顾战场四周,整个战场上已经没有什么雾忍了,只剩下不到三十个雾忍聚在一起结成了一个园阵还在抵抗。围在大蛇丸周围的五个忍者,也已经只剩下了三个,而且被大蛇丸死死的压制住了。苍之助和香彩同许多木叶忍者一样脱力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用眼睛注视着战局。
我们已经胜了,这场几乎让我丧命的战役结束了!蓦然间,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击败强大敌人的自豪涌上心头,这种喜悦和自豪最终汇集在一起化为无边的豪情,就让我来结束这场战争吧!
“火遁#8226;火龙炎弹”不知怎么的,我想也不想就施展出了凭我现在的实力绝对施展不出来的强大忍术,而且居然成功了。
巨大火龙咆哮着席卷向那群围成园阵正在挣扎的雾忍,近三分之一的家伙瞬间被巨大火龙所吞没。同时园阵瓦解,大量木叶忍者冲了上去……
施展出了‘火龙炎弹’之后,我的身体就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毫无丝毫力气,巨大的疲惫感抑制不住的席卷了我的整个心灵,意识和视线也不由自主的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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