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特质非常的好,因为很多时候,解释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许多事往往坏就坏在一个为什么的身上。
侯国栋猫着腰钻进尸架里,他的动作非常灵活看起来像是一条蛇一样,身体尽可能地接触最少量的尸架,然后轻盈的落在地上,如同一只落在荷叶上的蜻蜓一样。
六子看到侯国栋的伸手,嘿了一声,竖起大拇指说道:“真特娘是电线杆子挂暖壶——高水平。论前锋,我只服猴哥。”
辛叔斜了六子一眼,他赶紧闭了嘴巴不敢多说,这时候侯国栋已经到来青铜器前,我见侯国栋无从下手的样子,就跟了进去,六子本来想拦住我,我瞪了他一眼,他居然讪讪地收回了手。
不去理他,我学着侯国栋的样子爬了进去,惊讶地发现这些青铜丝居然连接在每具尸体的锁骨处,然后从尸玉里面延伸出来,看上去就像是一根根输液管。
青铜器本身巨大无比,站在下面看,比我还高出好几倍,上面雕刻着大量已经失传了的巴国文字,陈汐瑜能勉强认出来几个,不过也是猜测,从只言片语上也看不出来什么。
倒不是她的文化水平不行,实在是这些文字不是正规的巴国文,很多字体还保留着门谄自己的文化特色,根本没得辨别。
器身上面的雕刻倒是非常精细,采用的是铸接的方法,制作了很多鬼人,描绘的景象似乎是献祭四目九天娘娘以神明和许多走兽的精华祭祀族人。
可惜,这上面的痕迹已经非常的旧了,锈迹也很多,这就说明,这些巨大的青铜容器,并非仅仅是一个摆设,这些青铜铸在远古时代一定被门谄人大量使用,那就说明,这东西是有某种功能的,并不仅仅只是一个花瓶,或者类似于寿鼎那种没有意义的陪葬品。
从侧面也反应了当时的这里,应该是门谄族人举行某种什么仪式,甚至像是辛叔说的,是用来转移灵魂的地方。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鬼玺一定是放在这里的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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