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同时,国栋腰上缠着的绳索突然被什么东西带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拽住了趟雷的脚,狠狠地把他朝着地下拉去。
就在我以为这次要归位了的时候,远处的鸟嘴里面突然刮过一阵救命的阴风!
狂风怒号,如同地狱咆哮,一瞬间带走了全部爆炸的飞灰!
这当真是救命风,一扫而空的灰尘让我们全都升起了求生的希望,这时候前面的趟雷先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对岸了,拉着绳子大声冲我们喊道:“摸着绳子快过来!”
我们剩下的十二个人全都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跑向了对岸。
劫后余生,所有人身上都裹着一层灰,不少人被兽夹和弩箭伤到,但万幸的是没人死亡,可笑地是伤的最重的那个人是开枪的伙计,因为爆炸离他太近,虽然大风来的及时,但是依然把他的寸头烧的精光,也算这小子命大,他带着防毒面具,不然的话,估计刚才那一下,他的脸就得被烧化了。
辛叔喘着气本来想质问国栋,但是看到他被兽夹咬烂了的一条腿,最终化成了一声叹息,转身从包里拿药去给他上。
我看他伤势颇为严重,腿被打成那样还能挣脱出来救我们,估计要是换个人在前面,这次我们就全军覆没了,于是走过去,把吕糯糯递给我的干毛巾拿给他,对他说道:“兄弟,谢谢你。”
国栋是个比较寡言少语的人,对我笑了一下,脸上沾的灰还漱漱往下掉,像是扑了十几层粉的中世纪贵妇一样。
坐在原地整顿了一会儿,六子分析道:“这座墓的规模应该大不了,毕竟他们的国家当时在常年打仗,而且还在耗费大量的人口和奴隶用来进行长生实验和尸玉建造,如果他们的国力真的很强的话,这次把下面一层的气体换成毒气,或者毒粉,那么咱们现在早就已经死透了。”
辛叔斜了一眼六子,似乎对他的这个推论非常的不屑一顾,冷冷哼了一声,喘着气说道:“这些灰尘既然是故意留在这里的,为了不被人看破,应该是不会放毒,但是气体就不好说了,很有可能本身其实有毒,但是经过三千多年的挥发,现在已经没毒了,就跟下面埋的那些弩和兽夹一样,要不是这些东西年头太久,导致材质变脆,你以为我们这会儿还会有命在吗?早来五百年,说不好咱们都得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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