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形状很奇怪,但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Rider边说边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然后自顾自咕咚咕咚的畅饮起来。
“不,Rider。那是用来盛酒的器皿。”杰尔夫指出了对方的尝试性错误。
“宴会就这么开始吗?不等一下其他人这样真的好吗?”
“哈呼...”Rider没有回答他而是又灌了一口,直到打了一个饱嗝这才一副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瞧,他们这不是来了么?”
“嘿,我又到这里了。卫宫切嗣一定恨我恨的要死吧。”
城堡的一侧,一个蓝色的人影若隐若现。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拿着两柄长枪的从者。
那独特的腔调和从者的武器已经将来人的身份暴露无疑。
“Saber,好久不见。”
“Lancer,你来了。”
不同于御主间的龌龊从者间更多的是惺惺相惜,两人似乎都忘记了她们之间曾经一度有一段不愉快的对话。
肯尼斯选择在杰尔夫身边坐下,对着杰尔夫密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用问答的形式决定圣杯的归属吗?这倒是挺新颖的一个方法。韦~伯~哟,你的从者似乎挺有趣呐。”尤其在你的二字上加强了音调,看来他对韦伯盗走他圣遗物的做法还是不能完全释怀。
即使知道自己无法降服Rider,最终的结果要么就是令咒耗尽主仆彻底决裂,要么就是Rider被自己用令咒强行命令自杀。
肯尼斯也不能原谅盗走属于自己圣遗物的韦伯。
“难得啊,你这个胆小鬼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现。”Rider护犊子的个性立刻展露无疑。肯尼斯才刚刚讥讽一句,Rider就立刻怼了回来。
“又有客人来了。”杰尔夫开口,神色微动:“嘿,还是一个老熟人。”
黑色的雾气从天而降,伴随着其中无数嗡嗡的声响。全身漆黑的黑色骑士与身穿黑衣的将脑袋头掩埋在兜帽之中的间桐鹤野,一主一仆从中缓缓走出。
“脏砚那老东西躲到哪里去了?”杰尔夫眉毛一挑。
间桐鹤野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现在他的状态比在间桐家遇到他时正常许多。至少没有一看到杰尔夫就大大出手,也许是因为忌惮?
他选择了Rider的另外一边坐下,杰尔夫能感觉到他隐藏在兜帽下的双眼一直紧盯着自己。
“对了小哥,你的从者哪去了?”Rider将勺子丢进酒桶中,好奇的问道:“从一进门到现在我就没有察觉到他唉。隐藏能力这么强,莫非他的职介是新的Assassin?”
“你当然察觉不到她了。”杰尔夫双手一摊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哦?这里有什么说法?是因为宝具?还是特殊能力?”Rider开始认真的分析起来。只是以他大脑让他打仗布局还行,分析问题尤其在需要阅读大量各国英雄历史事迹的前提,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准确的说是因为她根本不在这里,就连我也不知道跑哪里去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