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圣人顿了一顿,道:“七十多年以前。更多小说 ltxs520.com有一对师兄弟,师哥宅心仁厚,武功高强,师弟奸诈狡猾,一心想称霸武林。二人的师父乃世外高人,自创了一门神功,名叫‘血手神功’。这名字听起来虽然可怕,但是武功没有正邪之分,用到正途就是正,用到邪路便是邪。师父临走前的时候,曾告诫过二徒弟,叫他千万不要胡作非为,否则必遭天罚,同时叫大徒弟好生看着二徒弟。
师父走后的十年之内,二徒弟倒还安安静静,不曾生事。有一日,师弟请师哥喝酒,师哥见他十年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误以为他打消了那些疯狂的念头,喝了他请的酒。没想到,师弟等这一天,花了足足十年的功夫,他在酒中下毒,暗算师哥,见师哥中毒之后,逃之夭夭,师哥内功深厚,最后将毒逼出。师哥担心这个师弟在江湖中闹出什么大乱子,到江湖中四处打听,谁知师弟一去,十年中,再也没有音讯,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当时武林中出了一个鼎鼎大名的人,此人自称‘武林万事通’,神出鬼没,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相貌,但是师哥武功高强,花了一个月,找到‘武林万事通’,询问关于师弟的下落,‘武林万事通’当真不愧为‘武林万事通’,当下就给师哥指了一条寻找之法,师哥花了一个半月,终于找到了师弟。
然而,此时的师弟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他已变成了一个一心称霸武林的绿发老人,这十年来,他暗中收服了一批武林高手,自号为血手门,他就是门主,这批武林高手中的每一个人,他都传了十之七八的‘血手神功’,他还利用‘开鼎大法’这种损失功的办法,对最信任的七个人进行了洗髓,使七人的武功增长到绝世高手的境界。
令人惊奇的是,他对这七人施展了开鼎大法后,不仅没事,反而内功有所增加,这始终是师哥不明白的地方。
师哥在暗中探知这一切后,自忖一人不是这么多高手的对手,也怕打草惊蛇,悄悄的退了回来。师弟所训练的那一批高手,还有半年的时间就能将‘血手神功’修练到第八层,所以还有半年的时间对付他们,一旦他们修炼到第八层,那么整个武林就要遭殃,师哥的‘血手神功’也只是修炼到了第九层而已。
师哥心急如焚,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要去召集天下的武林高手,这些武林高手的武功一定要强到足以独当一面,他花了五个月的时间,不多不少找了三十个人,分作三批,一律黑布包头,黑布蒙面,在第六个月内包围了大雪山,须知他们这三十一个人,武功绝顶,大雪山想飞出一只鸟,也难上加难。
三批人分头行事,由一个带头的领路,悄悄的将师弟一伙困住,等师弟发现时,他们再也难以逃出,一场惊天动地的混战就在大雪山开展,这一战,连续打了两天一夜,雪山为之震动,连续雪崩了六次。三十个武林高手加上师哥,一共是三十一个人,死了九个,还剩二十二个,剩下的人均是受了重伤,而师弟一伙,只留下了师弟一人,师哥当场废了师弟的武功,本来是想杀掉他,以绝后患,但师哥念及师门的情意,没有下狠心,只是斩断了他的双腿,将他关在密室里面,发誓说,只要他有生一日,他的师弟就绝不会到武林中闹事,当他百年之际,临死之前,先杀掉师弟,自己再死,就这样,一场大祸在还没有发生之际,便被消灭掉了,除了当事人,世上没有人知道血手门这一个门派,更不曾发觉,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曾发生在大雪山!”
听到这,醉道人问道:“那师哥就是孤叶先生?”
天都圣人点头道:“不错,他就是孤叶先生,当年孤叶先生所找的第二个人就是我!”
病书生问道:“第一个人呢?不会是独孤动天吧?”
天都圣人摇摇头,道:“不,不是。第一个人是‘武林万事通’,有些策划还是‘武林万事通’所布,当年分作三批人进大雪山,一批由孤叶先生带路,一批由我带路,而另一批由‘武林万事通’带路。按理来说,当时孤独动天的名气比我还大,我们这一路应该由他带领,但是我年纪最大,孤叶先生才将此重任交给了我!”
病书生道:“这么说来,我所加入的那一批的带头人就是‘武林万事通’了!难怪这老家伙蒙着面,说话怪声怪气,也不知是男是女!”
醉道人笑道:“我当时同你是一块儿的,孤叶先生同时找上我们,所以我就只知道那一战有你,至于其他人,我不敢肯定!”
天都圣人点点头,道:“我可以透露一些,你们二人同‘武林百事通’是一批,胜衣,我,还有老姜,滢滢,我们四个人是一批,因为此事事关重大,孤叶先生也不愿任何人提起,曾一一对我们说明,百年之内,最好是不要向外人说起!”
醉道人对西门先生,笑老头道:“这也正是我和老病鬼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的原因!”
西门先生、笑老头听了,十分惋惜,作为一个武林高手,这一场战斗,不亲临现场,实在有些遗憾。
笑老头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老天,我知道,以我和西门的功夫,比不上你们,但是,相差不会太大啊,孤叶先生怎么……”
天都圣人笑道:“笑老弟,旁人不知,孤叶先生却知道你当时有个重大的约会,这个约会事关你的师门,孤叶先生这才没有打扰你!”
笑老头一怔,突然无奈的兴一笑,道:“孤叶先生真乃神人也,他说的约会就是我同‘缚鹰老人’的比武吧?”天都圣人点点头。笑老头暗道了一声可惜。
西门先生问道:“那我呢,怎么不叫我?我当时好像没有什么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