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曳,恳求声却显得糜艳婉转,有十分勾魂:“我再不敢了!”
她无力地俯趴在书案上。满头青丝倾泻下雪背。在黑檀木桌面的映衬下。细嫩的剪更显得莹白若瓷。她才闭上眼,就觉出背上传来一阵冷意,似有冰凉之物游走于上。
毛笔!长天拿着那支狼毫,正在她背上写字。冰冷的液体,有两分黏腻。
她一惊之下,用力挣了挣,结果被长天按住了,声音低沉:“别乱动。划歪就不好了。”他手劲极大,神力透体而入。令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在她雪背上一笔一划慢慢写完。
偏她的身体太敏感,这过程中无穷无尽的痒意令她颤抖不已。
每一秒都如此难捱,好不容易最后一笔于她后腰上收尾。她长长吁了口气,放松下来。
接着,她纤细的蛮腰被火热的手掌紧紧钳住。
她紧紧闭眼,遗唇不敢转头去看,随后感觉到热度惊人并且精壮的男子身躯靠近,重重压在她身上,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裹住。
她被烫得呜咽一声,像是被按在狮爪下的忻子。他那么沉重,而她毫无反抗之力。
偏偏这人还扶着她的腰:“唔,别夹得这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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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帅大帐中,春色惟浓,有暗香腐。
宁行都不记得自己欣过去多少次了,显然这男人心里的怒气并没有消去,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发泄出来而已。她的腿软得像面条,最后是被他抱回大床上。
按照以往的习惯,她该沉沉睡去才对,不过这回长天不许她睡着。她只能喘息良久,勉力撑开眼皮,敲看见他宽阔的胸膛上印满了森森又深深的牙印,并且她要是没记错的话,他后背都被她用指甲划出了无数道缸的红痕。
他收拾她都不留手,她也不会跟他客气了。虽说他只要一运神力就能消除,然而这些小的痕迹也让她出了一口郁气。
狂风骤雨过后,显然他的心情舒畅不少。现在长天正将她按在怀里,手掌在她后颈上轻轻揉捏以示安抚。她方才被欺负得狠了,眼睛都哭肿,瑶鼻也是红红地,一被放下来就闭着眼不理人,娇躯也一个劲儿往外挪,被他一把捞回来按住。那架式就像狮子守在自己猎物旁边一样。
“我困啦。”她声音都哑了,既然挣脱无望,她就很不淑女地打了个呵欠表明自己的困乏程度,手抬到一半就僵住了——她习惯性地伸出右手,想要捂口,可是,捂不住。
手掌已经长出来了,可是五个手指头才长出短短一截,像个绪杈,还是光秃秃的绪杈,丑不拉叽的。
她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了,尴尬地想将手藏到背后去。
长天却道:“躲什么?”一把抓住了放到唇边,在每根手指上都轻轻亲了一口。
剪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她望见他眸底深处金波荡漾,澄清得没有半点杂质。宁行眼眶一热,怨气稍祛。这时她才想起来,方才他虽然粗暴了些,可是任何时候都将她的右手照顾得好好儿地,不需要出半点力气。
她嘟起嘴,掩饰自己的情绪道:“我要是永远没了右手,你便要嫌我丑了吧?”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看起来课得惊心动魄:“不妨事。”
这三字实是意味深长 ̄行想起他每次说完这三个字后干的好事,忍不住面色酡红,再不愿直视他,转过去只留下个后背:“睡了!”
“你半点力气也未出,怎就能困了?”他明显不信,手掌沿着她起伏的腰线往上抚,显然又是居心不良。
干体力活儿的是他,她的确是被动享受的那一个。宁行恼羞成怒,伸出左手的纤纤玉指在他胸口毫不客气地戳了两下:“少爷你辛苦了』过婢子比不得你好体力,这就要睡了!”真要命,这人身体比精金的硬度还要高。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长天方才在她背上所绘的图案,不禁问道:“你在我背上画了什唔,你干什么!”
“你!”长天再度自背后贴上来,伸手将她修长的美腿抬起,顺势再行不轨。
夜还很长,他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消掉。这丫头若是打着舍身喂虎的主意,那么最好喂得彻底一点,因为他还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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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老峰和虎啸峰的秘境被炸,成为这次大战的转折点。
接下来的战局更加扑朔迷离。
广成宫和盟友之间的矛盾,由于奉天府军的四处扫荡而继续加深。广成宫自身难保,无力外援,因此越来越多盟军的仙宗疡离开广成宫驻地。
对于这些势力,联军当然是大开绿灯,一路放行,同时藉此机会加大进攻的强度。规模在三、四十万人以上的大会战,大半个月来已经实施了四次,薪役更是不胜枚举,尤其不分白天黑夜的车轮战,摆明了要用仆战术将广成宫守军生生拖垮。修仙者都有肉身,战斗的强度超过了身体的负荷能力,一样会导致身心崩溃。
这片战逞经变成了无情的绞肉机,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妖兵葬身于此,永诀仙途。连空气中的灵气都变得紊乱而狂暴,使得多数修仙者已经无法在战场上空驭器飞行。
双方兵力和数量上的差距,是联军能够进行这样高强度进攻的先决条件。而对广成宫的守军来说,大部分压力都转嫁给了金甲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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