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代东说道。
他去冲了个澡,等严蕊灵睡下之后,到了客厅,给韦鲁郎打了个电话。韦鲁郎离他家不到十五米,可以说韦鲁郎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听之中。
“郎哥,睡了没有?”朱代东笑yínyín的说道。
“代东,醒来了?我跟你讲,虽然你能喝酒,但好汉架不住人多,就算今天是你的乔迁之喜,也不能喝成这样子吧?等后天上班,还不知道机会的人怎么说你呢。”韦鲁郎关心的说。
“谢谢郎哥的关心,一起喝杯茶怎么样?”朱代东说,很多领导干部都喜欢喝茶,有的还蛮讲究的,韦鲁郎就是其中之一。
“行啊,现在我们要一起喝茶,那就太方便了。”韦鲁郎笑着说道,以前他除了工作上的事,很少跟其他的常委走动,可以后跟朱代东家,一定会频频来往的。
朱代东家里没有什么好的茶叶,就算是有,他一般也会放到办公室,让郑阳松留作招待用掉。嗯了想,还是搬箱酒去实在。
“怎么,中午还没有喝够?”韦鲁郎亲自开的mén,见到朱代东搬着箱茅台,笑眯眯的说道。
“哪能呢,到现在头还疼着呢。”朱代东笑着说。
“你也有头疼的一天啊,好,以后你再劝我喝酒,我知道该怎么说了。”韦鲁郎笑着说,他把朱代东讲到了书房,这里的格局与朱代东的完全一样,只不过装修的风格不同而已。
“郎哥,好像我从来没有强迫你喝过酒吧?”朱代东跟韦鲁郎的妻子打过招呼后,在书房里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与其说这是书房,不如说这是韦鲁郎在家里的工作室,里面摆着一张办公桌,在办公桌的对面,摆着一张茶几和一圈的沙发,茶几上面摆着一套茶具。墙壁上倒有几个书架,但上面摆的都是各种宣传资料和文献,办公桌上还放着一些他在单位上没有处理完的文件。
“代东,到楚都市有三天时间了吧?怎么样,有何感想?”韦鲁郎知道朱代东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自己,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再好,朱代东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来拜访自己。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觉得应该是一言难尽。”
朱代东叹息一声,说。其实他心里还有个词可以更准确的形象现在自己的情况:有苦说不出。
“一言难尽?遇到什么困难了,跟我说说。”韦鲁郎一愣”朱代东一向是一个很开朗的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诉过苦,工作能力也很强,怎么一到楚都市,就成了一言难尽呢?
“现在很多同志对我与省政fu签订的责任书,很有顾虑。他们向我汇报工作的时候,不能全部放开心扉,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喜欢留一截,这令我很头疼啊。”朱代东叹道,向别人诉苦,很容易让人理解为没有能力,特别走向领导诉苦,如果不是刻意为之,很容易给领导留下无能的印象。
但朱代东向韦鲁郎诉苦,则不会有这样的顾忌。他与韦鲁郎的级别是对等的,而且他们还是不错的朋友,韦鲁郎在楚都市工作的时间较长,朱代东作为新来的干部,向他诉说自己的郁闷,也在情理之中。
“这确实是个问题。”韦鲁郎眉头紧蹙着,对朱代东而言,那份责任书走动力,对省政fu和市里而言,那份责任书是一份保证书,可是对其他而言,这份责任书将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他们无法肯定一年之后,朱代东是走还是留。
朱代东现在既然一言难尽,看来大部分的干部都倾向于相信他会走,这样必然会给朱代东的工作带来极大的被动。
“所以郎哥,你们宣传部得多配合我的工作才行。”朱代东说道,宣传工作历来是我的党的咽喉。人的咽喉是身上最重要的一位部位之一,也是人的致命部位,非常之重要。宣传工作者,经常会冠以喉舌的称号,足以说明我党对这项工作的重视。
从我党成立之日起,宣传工作的作用,一向是巨大的。可以说,
很多时候,宣传工作都相当于百万雄师。老将因为不宣传工作,没有控制舆论,损失是极为惨重的。朱代东为了打开工作局面,也需要让市里的宣传工作,向他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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