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们江家昔年威风无敌,如今,想要营救自己家族之人,还要借靠别人的力量?而且还要如此的低声下气?”江言哈哈大笑。
“你要清楚,形势不同,有些事,也只是一些缓兵之计!”蒋公淡淡的道。
“呵呵,那他打伤雷伯怎么算?他逼迫江慈嫁给他怎么算?”江言冷冷的问道。
“家族利益为重,个人利益为小,为了家族中人,本族中人所受的一些小委屈,也可不必计较。”蒋公道。
“哈哈,小委屈?”江言盯着蒋公,指着江雷道:“雷伯找到我的时候,身中两掌,浑身是血内伤极重,差点死掉,这叫小委屈?江慈也才二十几岁,就要逼她嫁给这种纨绔子弟,一生尽毁,这叫小委屈?我们江家儿女,向来快意恩仇,有仇必报,今天这事,我没看见就算了,如今我知道了,我就要让污辱江家之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江雷与江慈听了,心中是既激动又感动,他们这些年,四处流浪,走南闯北,一边要躲避仇人的追杀,一面还要联系各方势力帮助自己营救家族中人。他们江家人,以前走到哪,都会受人尊重,如今,却是四处遭人白眼,被人污辱。不过,即便是被人污辱,还得为了大局,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如今江言的话,无疑是说到他们的心里去了。
其实他们心中也是清楚,蒋公为了光复家族,重振家族昔日声威,有点不择手段,他想将江哲扶上家族领之位,甚至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江雷和江慈,在他眼里可以作为棋子。不过作为家族的一份子,他们也是没办法。
不过今天江言的表现,完全让他们找到了昔日家族威望的感觉,以前家族兴旺之际,正是这样的:快意恩仇,有仇必报,谁也不敢得罪他们江家人,得罪他们之人,必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们突然觉得,江言的行为,才是真正一位江姓大家族族人的行为,像蒋公这样,忍气吞声,委屈求全,还与将自己家族之人打成重伤的人谈合作,即便是将来真的营救出家族中人,而这营救的手段,却是家族史上,不光彩的一幕。
“惨痛的代价?”蒋公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江言,龙少爷绝对不能动,你不要忘了,江哲还在他们龙家人的手里。要是真把龙少爷怎么样了,江哲少爷,性命就难保了。”
“哈哈!好笑!江哲是谁,我都不认识。”江言淡淡的道。
“江哲是我们阴派领的遗子,他将来,会是家族接班人!”蒋公特意将“家族接班人”几字咬得很重。
“这么说,你口中的江哲,也就是我们江姓家族之人了?不过,我想问一句,同样是家族中人,为什么他的命就重要?雷伯的命就不重要?江慈的终身幸福不重要?为了江哲的命,就可以牺牲雷伯的命以及江慈的幸福?”江言冷冷的道。
“那当然不一样了,江哲是将来家族的领袖!”
“哈哈,领袖是要保护族人,不受外人所欺负,如今领袖的命,要靠牺牲家族之人来保全,我看这样的领袖,不要也罢!”
蒋公被江言说得一阵无语,突然说道:“江言,你不是说,不再管家族之事吗?”
江言冷道:“我只是说,我不参与家族那些争权斗势,但这并不意味着,在本族之人,受人欺负之时我会袖手旁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