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不要!”
“红姐,不脱衣服怎么睡觉?肌肤相亲是男女间最动人的一种感觉,我需要无障碍的接触来培养我对你的爱,你也需要培养出对我的欲念,我们现在是练习,不是真的要做什么。”
“那你把脸转过去,我自己脱。”
“男人给女人脱衣服,轻柔的,一件件的脱去,这难道不是爱的体现么?我把灯关了总可以吧?”
……
除了内裤,秦岭把梁自红和自己都脱的净光,这没办法,他也怕走火啊,两个人光溜溜的相拥而眠,偏偏秦岭还不老实,梁自红面红耳赤,每当要推开秦岭时,秦岭总是一番长篇大谈,给她讲道理。
梁自红辩不过秦岭,只能接受秦岭的侵犯,出于羞耻心理,她还不好意思出声音,总之,这一夜她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第二天天亮,秦慕青还没起床,看来确实是累的够呛,秦岭把梁自红留下了来,然后找了几辆大卡车,把仪器设备运去研究所。
如今的研究所,装修已经接近完成,生物基因方面的人材,也招聘了二十来个,其中相当一部分是海归。
华夏学生在美国留学,受基因工程的美好前景诱惑,学习生物基因的很多,但是毕业后才知道,自己这辈子基本上是完蛋了。
因为生物基因研究是很烧钱的,很多项目也停留在试验室阶段,大量的投入看不到回报,而社会上除了制药集团,对生物基因人材的需要量并不大,这导致很多学生找不到工作,只能留在美国大学的实验室里搭下手,年薪普遍在三万美元左右,有的人一做好几年,属于美国的赤贫阶层。
毕竟在西方科学界,华人除非是顶尖,否则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这就使得研究所向全球布招聘启事之后,很多投递的简历都是来自于海外华人,这些人由秦慕青亲自面试,技术上是很过硬的。
当仪器被运进来时,研究所沸腾了,很多人都识货,就冲着巴倍勒的品牌,一看就是顶尖的基因研究设备。
今天王蔓蔓在,忍不住道:“小秦医生,欧美不是对我们禁运高科技设备吗,你从哪来弄来的?不会是偷的吧?”
秦岭脸一沉,不满道:“王蔓蔓,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去想?我在法国天主教庭有朋友,懂吗?有熟人,有钱,什么事办不成?“
“那么凶干嘛?”王蔓蔓扮了个鬼脸,突然俏面微红,吞吞吐吐道:”小秦医生,你晚上有空吗?我和萌萌想请您吃饭,好久都没见到你了,我知道,我们有约定,但是要到明年才到期呢,我们就是想你。“
秦岭和王蔓蔓许萌萌有两年之约,如果到2o19年毕业之时,二女愿意接受这种混乱的关系,那么秦岭就不会再拒绝她们。
实际上这个约定自从她俩踏入了修行界大门之后,几乎是作废,不过秦岭还是想等到许萌萌和王蔓蔓结了金丹再取走处子元阴,这到底是有些好处的。
“那好吧,但是我们只能涉及朋友之间的话题。”秦岭点点头道。
“嗯!我给萌萌打电话!”王蔓蔓兴奋的掏出了手机。
白天,秦岭呆在研究所里,与研究人员一起调试机器,他自己也要做基因方面的研究,到了傍晚,才驱车载着王蔓蔓离去,接到许萌萌,吃了顿热腾腾的火锅。
果然,饭桌上没再涉及男女之间的话题,只是随便聊着,吃完之后,秦岭把她们送了回去,就这样,一晃又是两天过去。
秦慕青开始孕婴,如十月怀胎,整整十个月,在这期间,法力真元全部失去,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实际上这个阶段,也是对心性的一种淬炼。
对于修行者来说,骤然失去力量会很不习惯,需要好好思考力量是什么,如何以一颗平常心对待自己的力量,如何以普通人的视角去看待世界,融入世界。
梁自红在白天陪着秦慕青,担当护法,到了晚上,则被秦岭拽上床练习有欲无情,虽然她总是不情不愿,但却让她不愿承认的是,在私心里,她对于秦岭的亲密举止并不排斥,甚至还很渴望。
毕竟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还是一名接近18o岁的女人,长久的岁月并没有消磨去她的,而是被掩藏了起来,而是人伦本性,连仙人都不敢说绝情绝欲,又何况她?
相反的,需要疏导,需要泄,而不是一味的压制,否则将如弹簧一样,越压越紧,到压无可压之时,将会彻底的总爆。
梁自红感觉自己每每都被秦岭撩拨的欲念焚身,给她的身体带来了快乐,她居然有些沉溺了,欲罢不能,不过随着杨若琴的到来,这一切又变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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