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把所长的书面命令出示给我,再请问,秦医生是以过失杀人的嫌疑被羁押,无论有没有定罪,既然是过失,那么秦医生显然不具备主观伤人的意识,没有主观性,为何要加戴械具?马副所长,请你回答我。“
郑大律师擂出一副质问的样子,马副所长又羞又恼,偏偏这事是他理亏,根本无从分辩,只得向两名手下挥了挥手。
那两名手下会意的把械具收了起来。
郑永泰这才道:“马副所长,下不为例,否则,我会向法院提起抗诉,现在我需要和我的当事人谈一谈,请不相干人士回避,或者把我们安排到专门的会谈室也可以。“
这个要求,是合理要求,虽然马副所长也知道让秦岭与郑永泰单独会见不好,可是他没有办法,张秘书与郑大律师都不是他能揉捏的人物,只得道:“就在这里吧,我们先出去。”
包括张秘书,一行人离开屋子,给郑永泰与秦岭留下了单独会晤的空间,其实郑永泰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秦岭还没走移交法院审判的程序,他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了情况,并表示会尽快与检查院沟通。
至于取保候审,他没有提,毕竟在华夏,嫌疑人的权力主张不象西方那么明确,被取保候审的限制条件很多,他也没有必然的把握,只能先去做,免得做不成在秦岭面前丢了面子。
关键还在于这件事牵涉到李副省长,而李副省长恰恰分管政法口子。
大概十分钟左右,张秘书与郑大律师双双离去,秦岭的羁押手续也已经办好,又宣读了一番羁押纪律,就被带到了一个铁门前,管教打开门,冰冷的说道:“进去罢,不许喧哗,不许闹事。”
“咣铛!”一声,在秦岭进去之后,管教重重关上铁门,铁门关上的动静很大,里面的犯人全都抬起头来,而在临关门的那一刹那,管教递了个眼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