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宫主已然被攻克了,如今陷入了情网当中,已然是不能自拔。
邀月宫主虽然性格偏执,而且目高于顶,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修补邀月宫主那被“玉郎江枫”给予的心灵创伤,也并非是很难的事情。
但是,接踵而来的就是这个任务的巅峰,令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同时陷入情网,这两个女子或许在恋情上是一张白纸,但是能创立移花宫,令江湖中闻风丧胆,这等的智慧又岂是寻常,定然会识破其中的疑点,只要姐妹两个开诚布公的将此事原原本本的道出,那么包文正就将陷入两难。
届时,只有两个结果。
其一,迎娶邀月宫主,完不成系统的任务,三年之期一到,立刻被抹杀。
其二,被邀月宫主一掌击毙,也不用等三年之期了。
怜星宫主的武功及不上邀月宫主,论手段的毒辣和性情的偏执,也不如邀月宫主,所以也不会有第三种结果。
“公子,邀月宫主与望月厅设宴,请公子前去。”吴侬软语,房门外,传来邀月宫主侍女如冰的声音。
包文正推开了房门,依旧是那谦谦君子的风仪,拱手施礼,温文尔雅的谢道:“多谢如冰姑娘。”
“公子请!”侍女如冰亦是容貌秀美,身姿婀娜,此刻抬手作引,而后轻转莲步,徐徐前行。
包文正目不斜视,神色坦然的跟随侍女如冰,朝玉女舫的望月厅而去。
望月厅位于玉女舫的船舫的最高处,花梨木楼梯上也是一副画卷,雕工精美,那图案多是奇花异草,偶有身姿婀娜的侍女手持轻罗小扇,与画卷中对溪空望,这般清晰精巧的工艺,想必是名匠精心打造。
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已然与望月厅对坐,皆是一般的绝世美人,拥有绝顶美丽的容颜,在月光下更是气质出尘,风华绝代,却如“皓月”与“璀璨的星辰”。
“今日我方得知,两位姑娘的名字,为何唤作“邀月”和“怜星”。”包文正的甜言蜜语是信手拈来,经过现代社会的“实战经验”,自然是双眸清澈之极,面颊极为诚挚。
怜星宫主面色略微冷漠,兴许是因邀月宫主在侧的缘故,但双眸中依然是秋波微转。
邀月宫主性子使然,一如往昔的冰冷,对包文正这句话置若罔闻,举起桌案上的水酒举杯饮胜之后,这才开口说来。
“公子颖悟绝伦,邀月此刻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由公子解惑?”
包文正早已料到这邀月性子偏执,却也不妨接踵而来竟是如此之快,于是将心神沉静下来,拱手施礼回道:“邀月姑娘谬赞了,姑娘本就聪慧过人,若是有疑惑,文正想必也是力有未逮。”
“我移花宫中一门功法唤作“移花接玉”,乃是独门秘技,近日却听闻似有外泄,然我宫中习得这门功法的侍女极多,不知有何法子可以查出是何人所为?”邀月宫主冷漠的问道。
包文正心中却是叫苦不已,这邀月宫主明显是设下话套,一步一步把自己往里面引,但是又不能不作回答,于是拱手问道:“按照移花宫的规矩,若是泄漏功法,该当如何?”
这移花宫的宫规之冷酷,动辄要人性命,《移花接玉》唯一泄漏的可能性,就是移花宫的侍女被男子蛊惑,如果按照邀月宫主这般问答,不出几个来回,就会令自己也陷入居心叵测的境地。
“按照宫规,私自外泄功法,罪不容恕,理应处死!”邀月宫主冷漠一如往昔,淡淡的说道。
“有什么诱惑,能令人无惧生死,也要外泄功法哪?”包文正扼腕长叹,故作思索的表情。
邀月宫主面颊上流漏出似有若无的笑意,故作疑惑的问道:“是啊,有什么诱惑,能令人无惧生死哪?”
包文正故作若有所得的表情,而后朗声说道:“明太祖朱元璋言,乱世当以重典,贪官当“剥皮充草”,但仍是屡禁不止,可见在某些诱惑的面前,已然比身死更甚!”
邀月宫主淡淡的否定说道:“我移花宫所用物件皆是上品,侍女甚少出宫,且不乏钱财,应不是如此!”
“汉文帝时,仓公之女缇萦,孝感文帝,废除“肉刑”,可见这父女之情也能大过身死之惧!”包文正再次说道。
邀月宫主再次否定答道:“移花宫并不禁侍女返乡探亲,若是被旁人所欺,本宫主也曾亲自将贼人毙于掌下。”
“邀月姑娘这般说来,便唯有男女之情,能令侍女两难了。”包文正唯有摇头苦笑,叹息说道。
“世间男子多薄情,惯以花言巧语哄骗女子。”邀月宫主望着夜色有些出神,面颊上的冷漠又重了几分。
包文正开言辩解说道:“《庄子.盗跖》: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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