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没有,我们走吧,前面就是君士坦丁广场吧?你能给我介绍一下吗?”
伊琳娜答应:“当然!”
两人在君士坦丁广场逛了一圈,这个广场给赵子良留下的印象很深刻,特别是德尔斐三脚祭坛和图特摩斯三世方尖碑,这两样东西都?外来物,从运过来安放在这里都惊过去几百年了,竟然还保存完好。
进入竞技场要购买门票,赵子良和伊琳娜进入竞技场时,场内早已经是人山人海,比赛赛马都进行过好几场了。
比赛跑道上有八条赛道,可以同时容纳八辆战车进行比赛,整个赛道呈U字形,皇帝的看台在东边,通往皇宫的通道就在那里。
那晚囚犯们悄悄攻占了这里,杀死了所有的守卫从密道进入皇宫,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到当晚战斗的痕迹。
买了门票进入之后,伊琳娜介绍道:“每一场都有八辆战车进行比赛,这八辆战车分属四个战队,分别是红党、蓝党、白党和绿党,每一个战斗有两辆战车,每一辆战车由四匹马拉动,每一个战队由元老院不同的政党资助,观众可以押注赌哪一个战队的哪一辆战车获胜。一般情况下,如果你押那哪一支战队获胜,赌中的赔率是一赔五,如果你押其中一辆战车获胜,是一赔十的赔率!哦,我们的座位在那边!”
两人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后赵子良说道:“八辆战车同时进行比赛,赌中的机率是八分之一,一赔十的赔率已经很高了。不过赔率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伊琳娜点头道:“没错,如果所有战车的御手和马匹都是新人和从未上过赛场的马匹就是这样的赔率!不过这是不可能,御手有经验丰富的老手,也有可能是从未参加过比赛的新人,又或者哪一辆战车换了马匹,这一点竞技场在每次进行赛马赛事之前都会提前公布,你看那边悬挂的横幅就是介绍了每一辆战车的御手和马匹变化情况!噢,今天的赛事的,绿党三号战车的御手换人,是一个新人;红党的四号战车换了两匹马!还有,你看那边,公布了每一辆战车今天的赔率!”
赵子良顺着伊琳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果然有一块公示牌,上面挂着八块可以翻动的牌子,每一块小牌子上都写分别代表着每一辆参赛战车本场比赛的赔率,有专门的人负责每一场比赛赔率的公布。
赵子良看见,接下来的一场比赛的参赛战车分别是红党的二号和四号;蓝党的六号和七号、绿党的一号和五号、白党的三号和八号。公示牌上分别介绍了这八辆战车的御手自从参加赛事的所有战绩,其中红党的二号御手堪称战绩最显著,六十八胜九负,赔率是五赔一,其他御手的战绩都不如他,而白党的八号御手战绩最差,十三胜三十九负;绿党的三号御手是一个新人,因为以前从没有参加过比赛,因此人们对他的实力都不了解,他的赔率是一赔一。
此时每一个御手和他们的战车都已经在各自的准备区开始做准备了,御手们忙着准备着装、和马匹亲昵培养感情、随从们给检查马车的状况、给马匹喂马料、检查马匹的身体情况等等。
而看台上的人们就是利用这个时间段观察各辆战车的御手、马匹和战车的情况,然后进行压住,这个时间段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一来是给御手和随从们充足的时间做准备工作,二是给观众们充分的观察时间和下注的时间。
伊琳娜见赵子良观察了一阵,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看中的御手和战车?要不要下点小注玩一玩?”
赵子良反问:“你呢?你认为那一辆战车获胜的可能性比较大?”
伊琳娜刚才也观察了一会儿,心里已经有了下注目标,笑道:“我觉得蓝党的六号获胜的希望最大,御手战绩虽然比不上红党的二号,但他的比赛比较问题,马车是最近几个月才换了新车,四匹马最长的也只跑了三年,最短的也有一年!红党的二号虽然战绩最显著,但他的马车已经用了六年了,老车看着使用起来顺手,但也容易出问题,谁也不能保证它在赛场上不会散架,所以我看好蓝党的六号!”
赵子良还没有说话,旁边一个大胡子观众听见之后惊讶道:“您的看法竟然和我一样?我正准备押蓝党六号呢!”
赵子良扭头看了一下这给大胡子观众,发现此人竟然是一个保加尔人,当下也不在意,君士坦丁堡的外国人非常多,什么民族的都有,他摇头道:“我不觉得蓝党的六号有获胜的希望!”
伊琳娜和这大胡子保加尔人同时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直接!”
伊琳娜和保加尔大胡子都同时摇了摇头,这种直接最不靠谱了,要知道赛马比赛的各个御手的战绩、战车状况和马匹情况都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也是赌徒们研究的重点,靠直觉去猜?别逗了,如果直觉有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去研究这些数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