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仆人答应,随即高声报出:“三千金币!”
赵子良笑了,“这才有点意思嘛,看来这君士坦丁堡还是很有一些有钱人的!报价五千金币!”
侍者在旁边听得额头上直冒冷汗,五千金币买一个奴隶,这只怕在奴隶交易历史上闻所未闻,他还是忠实的报出了价格:“五千金币!”
“啊!”
“噢,上帝啊,难道今夜要上演血拼家产的戏码吗?五千金币,我感觉不是我疯了,就这这些贵宾们疯了,就为了买一个女奴花去五千金币!”
不论整个大厅的客人们炸了锅,就连不少贵宾间都知道今夜只怕还有更精彩的好戏,五千金币绝对不是这次竞价的。
报完价之后,赵子良对张虎臣招了招手,张虎臣走过来把头伸过去,赵子良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他听闻后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时在三楼的一个房间内,一个穿着雍容华贵、一副神情慵懒的绝色女子面带笑容躺在窗前的软塌啥还给你看着下方精彩的竞价现场,对旁边的管事罗瑞德问道:“现在还有一号、二号和十三号贵宾间在竞价,四号贵宾间似乎已经放弃了,说说看这三个贵宾间都是什么人?”
罗瑞德道:“主人,一号贵宾间是禁卫军统领阿克列修斯将军的小儿子塞克斯塔,二号贵宾间是第三军团副军团长安德鲁将军;第十三号贵宾间是从东方西秦国来的秦氏商行的代表廖正楷!”
绝色女子脸上的笑意更甚:“哦?塞克斯塔这个纨绔败家子竟然也在这里,还是今天身份地位最高的人,不过他有这个财力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来吗?”
罗瑞德说道:“他肯定没有,但是他父亲阿列克修斯将军有,而且塞克斯塔是子爵。这点前对于阿列克修斯将军来说根本不放在眼里,但塞克斯塔想要拿出这么多钱来,只怕以后在家里的日子不太好过,听说阿列克修斯对几个儿子是出了名的严厉,今天塞克斯塔搞出这么一出,如果他真的竞价成功,回到家里被阿列克修斯知道后肯定会脱层皮!”
绝色女子笑了笑说道:“安德鲁将军的家族本来就是几百年的老牌贵族,他的付款能力不用怀疑,我倒是对这个西秦国秦氏商队的廖管事的付款能力深表担忧,他又不是秦氏商行的主人,也不是继承人,他有这个能力支付这么一大笔款项吗?”
罗瑞德也开始颇为担忧,红磨坊一贯坚持能不搞事就尽量不搞事的原则,只要客人们有能力支付款项,红磨坊就尽最大能力帮助客人们做好善后事宜,但是如果客人们在这里胡乱竞价、大肆消费又没有能力付账,红磨坊绝对要人世人都知道这里不是乱来的地方。
“主人,这事都怪我,我事先没有考虑到他会参与最后这三个女奴的竞争,请主人责罚!”安德鲁说着低下了头。
绝色女子面露思索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笑容,说道:“这事不怪你,这样吧,派人去告诉库里库斯,就以金额数目太大为由,要求他们三方出具有财力继续竞价下去的证明,否则只能被淘汰!”
罗瑞德道:“主人,塞克斯塔只怕无法证明自己有财力继续竞价下去,因为他虽然是阿列克修斯的小儿子,而起还是子爵,但他名下根本就没有产业,他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少爷罢了!”
绝色女子摆手:“这事你不用操心了,按我说的去做!塞克斯塔是年轻人,年轻人是冲动易怒的人群,像他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被人瞧不起呢?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证明自己的!”
罗瑞德答应道:“是,我的主人!”
一号、二号贵宾间和赵子良又分别再次出了一次价,价格已经升到了八千金币。八千金币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金币的购买力是极为坚挺强悍的,能用到金币的交易都是大宗交易。八千金币要装半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