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官张贲回答道:“一共有三百一十八人申请了退役,这其中有一百多人练着练着就练出病来了,不得不退出,他们担心自己会被练死,剩下那些退出的都是来混资历、混军功的家伙,还有一部分是多年未曾打仗和活动,又整日沉迷于女色,身子骨被掏空了,受不了这种苦就退出了!”
“看来这一招效果不错!如果我们直接把他们清理出去,肯定要得罪一大批人,而用这种方法,谁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如果他们背后的靠山讨说法,就让他们跟还留下的人做比较,谁让他们自己不争气呢?怪得了谁?”
张贲抱拳道:“大王英明!”
“思想教育进行得如何?这些人当中带有抵触情绪的大概有多少?”赵子良随意的问了一句。
张贲回答:“带有特别抵触情绪的人不多,特别反感的有三十多人,基本上可以断定,只要有合适的机会或者足够大的刺激,这些人很有可能反叛,但是这些人的意志力很强,狠劲很大,而且这些人的武力和体能都非常不错,想要用苦练的方式把他们请走不太容易。抵触情绪稍低、不是很反感的有六十几人,剩下的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问题,只要花费足够的时间就可以”。
赵子良想了想吩咐:“把这三十多人单独集中起来训练,不要让他们与其他人接触,这些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让他们接触其他人,我们的思想教育就对其他人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张贲抱拳道:“微臣明白!”
一个人的心思想要变坏很容易,而要让一个人的坏心思变好却极为困难。同理,要把一个忠诚的人变得不忠也比较容易,而把一个不忠诚的人变得忠诚要困难一百倍。以前大唐还强盛、君主还英明的时候,就算是边疆节度使也几乎没有反叛的,而现在大唐腹地的节度使们却经常反叛,这也是时势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