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指着王大贵、纸张店铺的展柜和四个伙计说道:“可他们都作证是从你身上桑掉下来的,如果说只有一个人指证你,那么这个证人可能没看清楚,如果是只有两个人指证,那么他们有可冤枉你,但是这么多人都指证证物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你如果再不承认,就是故意抵赖了,你如果大大方方承认,本官还可以考虑从轻落,但你如果一味的耍无赖拒不承认,那本官就要对你动刑了!”
阿卜杜拉立即道:“大人,你处事不公,我不服!你们欺负我是一个大食人,你们合伙欺负我这个外国人,我不服!”
刘荣听得脸一黑,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大胆!本官一向处事公正,你却说本官不公?本官问你,本官处事有何不公?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休怪本官对你动大刑!”
阿卜杜拉指着掌柜和四个伙计说道:“他和他们四个都是王大贵的人,他们替他做事,拿他给的工钱,端他给的饭碗,当然替他说话,他们几个都是一伙的!这些人的证词怎么能相信?”
外面围观的人们听了之后也都点点头,有人议论:“对啊,这些人不是王大贵的掌柜,就是他的伙计,这些人虽然可以作证,但他们的证词不能成为这个案子判决关键因素,除非能把另外三个客人找来作证!”
刘荣听了阿卜杜拉的话,自己一想也觉得不能全部听信这几个人的证词,这样有失偏颇,于是说道:“被告的话也不无道理,这样吧,这件案子暂且休堂,待找到另外三位客人之后再择日重审!来人,把被告押入拘留室看管,退堂!”
“威武——”衙役们都齐声喝道。
阿卜杜拉被押走之后,围观的人群也开始散去,有人还在议论:“如果找不到当时在场的那三位客人,这件案子只怕审不出结果,到最后还是要无罪释放啊!”
有人说道:“这种事情啊,难说!说不定真是那王大贵伙同掌柜和他的伙计们一起陷害那个大食人呢?”
“不可能吧?王大贵可是咱恒逻斯的名人、大富豪,没听说这人以前有什么劣迹,只听说他一直在做善事,每年都捐钱捐物给刚刚从中原迁移过来的同乡,这是大善人啊,不会做这种事情吧?”
“谁知道他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呢?这种人又不是没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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