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把话题转回到出兵可萨汗国的事情上,对阔儿阔台说道:“可汗,本王决定两日后启程南下攻打可萨人,不知你吉刺部这次能出兵多少?”
阔儿阔台苦着脸说:“大王您也看见了,小汗的族人们都迁走一半了,本王最多只能出兵三千,实在抽不出更多的兵力了!”
布蓝连忙解释起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哈比尔打断:“够了,布蓝将军,出之前本汗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面对西秦军的时候要小心再小心,不可轻易与之交战!”
布蓝急忙道:“答刺罕,我是按照您的吩咐这么做的,带领大军到来之后就在河岸扎营,并未主动与西秦军开战,是他们先渡河偷袭我军的,等我现的时候立即组织兵马迎战,打实在太过仓促,刚刚摆出迎战的方阵就被西秦军的骑兵冲散了,我军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阵型对抗,儿郎们胆气顿时、士气下降得厉害,被西秦军来回冲杀,损失惨重,我看没有取胜的希望才带着剩下的人马撤退的,请答刺罕恕罪!”
哈比尔怒气冲冲道:“他们派兵偷袭你,你的游骑警戒探哨都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连游骑警戒哨都没有派出去吗?你这个蠢货,你这么多年的将军都是白当了吗?一万精锐骑兵打了一仗就被你损失了七千人,我可萨汗国还从来没有过如此惨重的损失,也没有如此大败过,你真是罪该万死!来人,把这个罪人的盔甲和兵器解下来,把他关起来等待处置?”
“是,答刺罕!”
“答刺罕饶命,饶命啊······”布蓝大叫着被几个武士拖走了。
看着布蓝被拖走,哈比尔的脸上露出了冷笑,旁边一个带着狐狸皮帽子的大臣站出来行礼,并献媚道:“恭喜答刺罕,布蓝的人马损失惨重,现在只剩下三千溃兵,已经没有什么战力了,接下来就是要铲除他在萨曼达尔的势力,之后再杀他了,那么东罗马帝国在我们可萨汗国培植的势力就被瓦解了!”
哈比尔笑了,脸上的皱褶比橘子皮还难看,“不错,先铲除他在萨曼达尔的实力,然后再杀了他,现在杀他,他在萨曼达尔的势力恐怕会闹事,如今我们要与西秦人交战,都城萨曼达尔不能出问题!你马上派人回萨曼达尔,让本汗的儿子对布蓝的势力动手,一定要铲除干净,一个不留!”
“是!”
五月初八,已经休整了两天的可萨汗王哈比尔正在打仗内研究一份羊皮地图,这时一个大臣走进来行礼禀报道:“答刺罕,探哨从前方传来消息说西秦军的兵马好像增加了一倍,有可靠消息显示,赵子良已经抵达了这里!另外,佩切涅格人开始了大规模西迁,他们很多人进入了我们的领地内,这些人在我们北方的领地内烧杀掳掠,很多部族都遭到了洗劫,可恨的是他们并不在此停留,洗劫完毕之后就继续西去,而我们的大军现在被牵制在这里,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兵力对付这些西迁的佩切涅格人!”
哈比尔闻言脸上的肌肉抖了几抖,说道:“这赵子良果然厉害,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解决了佩切涅格人的北方三族,还把南方三族逼得不得不西迁,让他们来祸害我们,可恨,实在可恨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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