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城主府和单于都护府都在一处,单于副都护、漠北城主张守瑜正在府内与妻儿一起用餐。
这时,老管家走进来禀报道:“老爷,薛嵩将军在府门外说有急事求见!”
“快让他进来,到前堂奉茶!”张守瑜吩咐一声,放下碗筷对妻儿道:“你们先吃吧,我去见见薛将军!”
漠北军副将薛嵩端着茶杯不停地喝着茶,心里显然破不平静,他当年来漠北从军之时才二十出头,如今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他也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子女都有好几个。
听见沉重的脚步声,薛嵩就知道张守瑜来了,当即放下茶杯,果然看见张守瑜从屏风后走了过来,他连忙站起来抱拳行礼:“将军!”
“不用客气,坐下说!”
“谢将军!”
张守瑜问道:“这么急,有何事?”
薛嵩说道:“昨日下午在漠北城以南二百里处一支巡逻队现了一个人,此人自称奉命来见将军,并且拿出了这个!”
说完,薛嵩从怀中拿出半块铜牌递给张守瑜,说道:“如果末将记得不错,这是当年赵子良将军还是镇北侯、漠北城主之时使用过的调兵令牌!”
张守瑜接过令牌一看,顿时瞳孔紧缩,神情瞬间变得激动起来,急忙问道:“此人在何处?快带他来见我!”
“就在城外军营,末将这就派人把他带来!”
没过多久,人被带来了,此人披着斗篷,全身都裹在斗篷之中,看见张守瑜之后取下头顶的斗篷帽子,露出了真容,抱拳躬身行礼道:“见过张将军!”
张守瑜连忙问道:“你是谁?为何会有这半块铜牌?”
斗篷人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说道:“将军不必管我是谁,只要将军看过这封书信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张守瑜正要去接书信,旁边亲兵急忙提醒道:“将军不可,小人有诈!”
另外一个亲兵立即上前接过了书信,并且仔细检查了一遍,而那斗篷人始终微笑,不曾一动。
书信终于到了张守瑜手中,他拆开信封拿出书信开始看起来,越看越激动,看完后合上书信,神情坚定看着众人道:“传我将令,漠北军全体人员全副武装即刻集结待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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