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方老弟,你来的正好,今夜就别走了,与我好好叙叙旧,今夜咱们在营内来个不醉无归。”眼见刁月娥要走,马超没有丝毫在意,反而拉着李严的手,笑着说道:“实在是委屈你了,竟然要诈败给一个女人,你可要好好跟我说说,这到底是谁的关系?竟然让你都感到害怕......”
马超的意思很明显,说刁月娥并不是靠真本事胜的李严,而只是靠别人的关系压住了李严,让李严不敢动手,只能乖乖放水。
马超的意思刁月娥如何听不出来,顿时哼道:“李严,你可是我军中的副将,如果胆敢不听从命令,夜不归宿,看本将不将你军法处置?”
这话让马超更加着恼,大声说道:“正方,我是此间最高军事统帅,这里由我说了算,我说让你留下就留下,看谁敢动你一根毫毛?”
却见李严苦笑一声,对着马超说道:“多谢马大都督一番盛情,只是末将本就属于刁将军麾下,不敢擅离职守,还请马大都督恕罪,等此战结束之后,末将一定向马大将军好好的赔罪。另外,好叫马大都督知道,当初末将并不是诈败,而是刁将军确实有这样的武艺,而且方才在两军阵前,刁将军只用一合就杀死了李元昊麾下的一员大将,据末将看来,那人的武艺不在末将之下......”
“好好,既然你这样不给本将面子,本将也无话可说。”见李严拒绝,马超知道自己无法为难刁月娥,心中一口气难出,面色阴沉的说道:“刁将军,这可是你不肯进城,可不是我不让你进,到时候陛下问起来,可不要打小报告,哼,即便是你打,我也不怕,陛下是我妹夫,你又能把我怎样?”
刁月娥却是不理他,只是率领军队往城外走,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打一个漂亮仗,让那骄横跋扈的马超对自己刮目相看。
而就在当天晚上,李元昊的大营之中,一个叫做薛元礼的文人对着李元昊说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李元昊却是皱眉道:“今天战场之上,我军折损了两员大将,麾下死亡近三千人,何喜之有?”
薛元礼呵呵笑道:“对于这个消息来说,折损两员大将,死伤三千人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大王可以有机会擒杀马超,立下大功!”
“哦?说来听听?”李元昊顿时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嘿嘿,大王有所不知,今天我们大军撤走之后,在苍松城内,马超和赶来支援的汉军将领发生了一场冲突,明日我们只需如此如此,便能大破马超,马超没有了,就凭两个女将,如何能够守得住苍松城?”
接下来,薛元礼便在李元昊的耳边说了一番话,直说的李元昊哈哈大笑,对薛元礼说道:“元礼,这果真是个好主意,如果此计得售,本王一定不吝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