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请老银匠或者是机关之士过来鉴定,如果能够证明酒壶中掺杂了铜铁之物,我们的赌约依然有效。”
大胡子商人看着众人虽然表情愤怒,但是都在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或者是表情木讷,竟然没有人应战,有些讥讽的笑着说道。
“不会真的是大乾无人敢应战吧?”
“你这个胡商,休要狂言。”
“我大乾人杰地灵,能人辈出,岂能看不破一个小小的酒壶?”
“把城东的老银匠喊来,他做了一辈子的银器,也许能够分辨一二。”
一个大乾商人被胡商言语所激,面色陡然变得赤红,喊过随身的仆人,大声吩咐道。
“诺!”
下人急忙点头,飞快的跑下楼梯,赶着马车向城东飞驰而去。
其他商人虽然没有出头,但是心中也早有怨气,还有争强斗胜的心思。
这位商人能够想到,其他商人自然也有相熟的银匠,很快就有数个奴仆离场,好似火烧屁股一般驾车远离。
下面的民众都有些好奇的驻足围观,当听说外域商人和大乾商人对赌,民众无不哗然,男女老少都站在楼下,抻着脖子,一脸的好奇。
更有甚者从远处单独赶来,为大乾驻足助威。
也有银匠带着工具,自告奋勇,主动请缨,要为大乾商人鉴定银器的真伪。
酒楼下不时传来喝彩之声。
一个个银匠自信满满的登上楼梯。
但是,人们注定要失望了。
这个外域酒具不仅做的异常的精美,而且壶盖,壶身浑然一体,丝毫看不出锻造挤压连接的痕迹,仿佛天然形成一般,任凭银匠们如何审视,敲打,都找不出任何锻打掺杂的痕迹。
看着面色越发苍白的银匠,胡商的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的得意。
这可是帝国巧手,费时半年制成,不论是花纹还是内壁,都是上乘之作。
岂是几个乡下银匠能够甄别?
几个年轻的银匠面色赤红,有些讪讪的退下。
大乾民众的心跌更是落到谷底之中。
就连先前自信满满的商人,眼睛中也都有了几分悔意和退色。
而正在这时,被众人付以重任的老银匠也在几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上楼梯。
“掐丝法!”
老银匠第一眼就看到绒面桌布上的那个,金丝缠绕,好似莲花,整体透着优雅精美异常的酒壶,有些混浊的眼睛不由的一亮,有些兴奋的说道。
“没想到老朽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如此精美的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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