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爷只是送这样的礼物给皇上啊?”
“相公说这些书都是当年达摩祖师的真迹,珍贵的很呢。他说皇上一定会喜欢的。”
“哦……老爷,您醒啦?”
杨陵张开双目,四名衣着华丽的中年美妇映入眼帘。
“呵,刚才我做了一个梦。”他微笑着说道。此时的他肤色因多年的征战而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色,眉毛更显粗狂,一双朗目更深渊了,多年上位者的威势显现了出来,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什么梦呀?”四名娇妻饶有兴味地围拢床摊。
“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杨陵闭上双目又细细地回味了一番,那一切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时间过得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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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内,龙门客栈,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嘿嘿嘿!独门秘方——‘我爱一条棍’,任你九世贞女也变荡妇!”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顺着墙角摸到某个房间窗棂下,“等我蒙上手帕先,预防自个也中了招。”他搓破窗纸,将一条管子通进窗口,一股青烟悄无声息地从管口喷进房间。
“咦?怎么我的脑袋有点晕呼呼的?”在窗棂下鼓着腮帮子吹竹管的关大少自言自语,“哎呀,完蛋了!这个手帕是**少女专用的!”念头还没转过来,关大少咚的一头撞在地上,睡得死死的。
这是一个奇妙的夜晚。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香甜的味道,飘忽不定的灯苗仿佛情人在跳着美妙的舞蹈,连踩在脚板底下的木板也咯吱咯吱地发出声声动人的呻吟。
金湘玉红彤彤着脸蛋,脑海里浮现的却是白天斗篷底下的那张俊俏的脸。
越是临近那个客房,她的心肝儿越是跳得厉害,“我不是那个意思啦,”黑暗中少女捂着有些发烫的秀脸,“只不过,这个男人怎么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呢?”
寻思间她已经推开秘道的堵口,进入客房。
男人在床上躺着,箩筐在另一边摆着。
就连以像狐狸一样狡黠而著称大漠的金湘玉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是去探看箩筐内的东西,而是向男人的大床走去。
“我他的脸。”这个强烈的念头令金老板娘着迷,驱使着她动手去掀开男人盖在脸上的斗篷。
事实上,连日来的劳累已经使得周淮安疲劳不堪,一开始躺在床上还能默运内功疗伤,回复身体机能,只不过不知为何功夫好像渐渐的岔了道儿,一些旖旎风光不受控地在眼前飘过,恍惚间见到最为喜爱的小师妹莫言来到跟前。
周淮安再也忍不住,一把拉着小师妹拥抱入怀,嘴对嘴儿亲了个遍。
正如前面所说的,这是一个奇妙的夜晚。
像狐狸一样狡黠的龙门客栈老板娘无奈地发现,对这个男人的拥抱,她没有丝毫抗拒的能力,她暗恨身体不听使唤,要是其他男人敢这样对她毛手毛脚的,早就被拖进厨房了!
很快两个妙人儿裸陈相对,两具火热的青春身躯扭曲在一起,彼此的喘息声是那样热情,口中喷出的气息能令对方融化。
好事就要入港的时候金湘玉碰触到男人身上携带的一个玉块,冰凉的冷意传来,她头脑一凛,因为这块玉的手感和形状是那样的熟悉,和她身上带的那块非常的相近!
恰如一头冷水捣头淋下,少女觉得就像身困冰窖一样,从心底散发阵阵寒气。
“你和鸡鸣杨家有什么关系?!”金湘玉冷冷地问道。
“鸡鸣?杨家……”周淮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种时候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今晚怎么会如此的轻浮?
“你是什么人?”他警惕地问道,手向床头的大剑摸去。
“这天下其他男人姓杨都可以,惟有你不可以,为什么你要姓杨?”金湘玉带着哭腔起来,正要下床离去,却犹不解恨,愤懑地抡起**在周淮安的脸上连踩几下,这才离去。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知道我的本姓?”周淮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开的房门,半响才回过神来,鼻翼抽动了几下,皱眉道:“这个好像是某种烈性春药啊!”
客房外窗棂下,地板上一个猥琐的男人在梦中淫荡地低笑:“老板娘,您的皮鞭好爽哦,小关关吃不消啦!”
这是一个奇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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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们还是到南方去吧,您这是自投罗啊!我们可以联系南方的藩王们共起义兵,这天下臣民百姓还是向着咱大明正朔的!”几名太监拉着缰绳苦苦哀求。
“你们通通给朕放开!”正德怒气冲冲,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马鞭,“朕要去问问他,朕要当面问他,他是不是一定要这么做?枉朕一直将他当作……”
一边的老人刘谨看着摇头不已,陛下虽然已是年过中年,有时候想法还是那么天真,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斗争,即使是亲如骨肉也是掩饰不了其中的残酷啊!
他挥了挥手,旁边的大内侍卫毫不犹豫地对着皇帝陛下的后脑枕手劈一刀,狂暴的正德软了下来,刘谨抱着皇帝,用衣袖拭去正德脸上的灰尘,凝视了半刻,低声道:“备车,到南方去!”
隔天,勃然大怒的内厂成提督发散了番子们下去严密封锁通往南方的道路。她忧心忡忡地想:“南方沿海省份应该没问题,他们和我们都捆绑在同一辆车上,内陆那几家倒有些棘手,当初不该把他们排斥在外的。无论如何不能让皇太子出关回到舅娘家……得赶在他回来之前布置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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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周淮安每抽一口面条,左边红肿的脸就一阵抽痛。昨晚的女人好狠,踩得这么用力!
隔天沙尘暴还是没有消散,被困在这家小小客栈哪里也去不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除了更容易被追兵发现,更严重的是,小公子的身体也撑不了那么久了。那个女人好厉害的手段,难怪父亲一直不敢完全相信于她,还将他这个儿子暗中安排在东宫当侍卫。
“周叔叔……”小童微弱的声息打断了周淮安的思索。
“嗯?小公子,你是不是身体感到不舒服?叔叔马上给你吃药。”那个女人为了威胁皇上竟敢偷偷给太子下毒!父亲说的没错,那个女人功利心太强,为达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现在她在朝中没有了父亲的牵制,更是肆无忌惮!真的被父亲说中了!
“你说娘亲见到我会不会很开心?”小太子喃喃地问道,连续的疲劳逃亡生活,再加上他体内中了慢性毒,尽管有昏睡散压制住,让身体处于不消耗大量体能的冬眠状态,极度的疲乏还是压榨了小孩子的健康。
“会的,她一定会以草原上最隆重的礼节来欢迎你,草原上将会举办一个最盛大的篝火盛宴,以烤得金香的全羊来款待你,用最香甜的酥油茶来接待你,人群围着篝火跳起最热烈的舞蹈……”可惜了小太子,我们是不会进入草原的!想起父亲的嘱咐,为了防止草原民族趁机会卷入中原的争霸,那样会给中原带来浩劫!一旦出现了最糟糕的状态,他必须将太子带往西域都护府,在西域诸国中隐藏下来,父亲说:“尽快想办法和我联系,我会派人去接你们的。”
想起父亲,周淮安笑了,父亲他当了王爷差不多十几年,说话的口气还是那样平易近人,不管对着家人还是外人,从来没有听他自称过“孤王”。“什么孤王寡人的,孤孤单单有什么好?”父亲对此斥之于鼻。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妈妈也会在吧?”小太子对想象中的宴会非常有兴趣,无神的眼睛中终于有了那么点神采。
“…嗯,会的。”周淮安犹豫了一下,答道。
“回报国王,前方的大城弈力巴里是王国境域的最后一站,再往前就是大明的西域都护府了,特请国王示下!”一名肤色黝黑,头发缠着个大布包的将军来到豪华马车前,恭恭敬敬地用发音有些古怪的汉语请示。
“辛苦了,曼莫汉,传令各部按下营帐,在进入戈壁滩之前好好准备一下。”
“是,国王。”将军驱马通知各部,营地忙碌起来。
杨陵颇有些感慨地遥望着山谷那边,路的尽头。当年为了重开丝路,同时将北方对大明威胁最大的游牧民族驱逐出去,他领军一支带着家人一路向西,想不到这一去却去了十年,最后征服了波斯,被大明朝廷封为波斯王,允许开府设议,其实他和皇帝心里都清楚,伴随着杨陵当年在大明境内掀起的各项活动,他在民间的声誉蒸蒸日上,甚至还有人给他设了长生牌,巨大的威望使杨陵隐隐有了挑战皇权的威势。这可不是一个稳健的朝廷所乐意看到的,在外廷百官的压力之下,正德也只得无奈地同意了杨陵的提议,让他带军队离
穿山风很大,吹得衣裙猎猎作响,杨陵看到身旁的韩幼娘,她一身洁白的裘衣,在风中迎风起舞,她总是那么的可爱,杨陵骤然想起初见面时候的那个初一女孩子,当初那怯生生地看着他的鹅蛋小脸,这几十年的酸甜苦辣都有这样一名善解人意的可爱妻子一起分享,人生真的再没有憾事了。
“这些年东征西战的,辛苦你了。”他轻声说道。
“唔,相公说什么呢,上天给了幼娘这么好的相公,是幼娘的福气呢。”韩幼娘偎依在他的肩膀说道。
两人无限的深情对望被营地的喧哗中断。
杨陵喝道:“曼莫汉,营地何故吵闹?”
曼莫汉满脸惶恐地赶来,“禀报国王,营外有个奴隶闹事,士兵们已经把他赶走了。”
“一个奴隶?”杨陵大感好奇,虽然他反对奴隶制,并且在王国境内大力禁止,在一些偏离统治中心的偏远地区还是有人偷偷贩卖奴隶,因为边远地区根本没人愿意去开发,杨陵也只好对这种现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在他的铁腕统治下奴隶的状况比以往改善了很多。
“是的,我的王,一个疯了的奴隶,他说认识陛下您,挣着要求见,被我们的士兵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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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书评区众位淫人的建议来写
金湘玉是马伶儿和杨陵的女儿,根据断背山莫老大的意见,当年她哥哥把她又卖了一次,献给正德,而她误以为是杨陵的主使,一气之下跑出关外;所以金湘玉得知一见钟情的对象(当然有一半是春药的作用)是她亲哥哥的时候,就是那个反应了。
杨陵离开中原10年,8虎集团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成功地发展为金融寡头,与和谐社会的矛盾愈发激烈,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留在国内的小楼妹联合其他势力要将这个毒瘤铲除。一方面要保护杨陵开创的大好形势,一方面是保护个人的利益,因此要胁持小太子,立为傀儡控制局势。
正德跟着8虎跑到南方另立中央,帝国内战一触即发
因为是龙门客栈,当然重头戏是最后的武打**,周淮安大战内厂爪牙,带着小太子遁出关外。
以上,内容简介。本以为6千字可以写完,想不到才是个开头,最近没空了,有空再续或者哪位兄弟有兴趣可以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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