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公生了,那只是电影角色的名字,我叫白薛迦。”
“嗯,白薛迦老师。”琴吹紬眼巴巴的看着白薛迦。
白薛迦如坐针毡,瞥了眼琴高,琴高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完全当做没看见,不过那偷偷瞄来的眼角显示他的心思在这边:毕竟那俩女人的话题,他一个大男人完全插不上嘴。
难道跟她俩聊什么牌子的口红最舒服吗?
白薛迦心中叹息一声,问琴吹紬道:“你喜欢钢琴?”
“嗯嗯。”琴吹紬用力点头。
“为什么?”
“嗯……开心!”琴吹紬的回答非常具有孩子气。
“为什么想要跟我学?”白薛迦问。
“唔,听了你的钢琴之后还想听,想要像你一样的弹钢琴。”
“别人不行吗?”白薛迦说。
“不如你的好听。”
“哪里好听?”
这个问题对于琴吹紬来说过于复杂,让专业认识来说,估计能写出一篇三万字的感受来,然而对于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小孩子,她只能回答自己的感受,而这也是最真切、最纯真的感受:“开心。”
“……我在电影中没演奏过开心的啊。”白薛迦说。
“但是听了让人很开心……开心的想哭。”琴吹紬说。
“……”白薛迦感觉无法理解琴吹紬的思考回路了。
“除此之外呢?”
“开心不行吗?”琴吹紬怯怯地说。
“……当然行。”没有什么比乐趣更让人充满动力。
“但是我教不了人。”白薛迦实事求是。
琴吹紬低着头,玩着手指,不说话。
“你家有钢琴没?”白薛迦问,琴吹紬立刻抬起头,说:“有!”
书房里摆着一架三角钢琴,白薛迦对这些不了解,分辨不了好坏,但是从那琴弦敲击的音色上能感受到父亲对女儿的宠爱。
不一会,书房里就传来钢琴声。
先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生涩的孤响,就好像学自行车的小孩子,颤颤巍巍的艰难前行。可是不一会又出现一个声音,如同身后宽厚的手掌,小心翼翼的虚浮着,托着小孩,轻轻的抹去生涩。
……
魔都的夜晚,瑞典的午后。
天宫静收到了一条危险,打开一看,愣住了。
“有事?”一旁正是此前用冷淡的语言讽刺他钢琴演奏水平的立华奏。
他们在瑞典参加一个古典音乐研讨会,在场还有其他人。
“嗯,那家伙突然问我,初学者学习钢琴应该从什么开始学起,你说他给我发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天宫静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这句话里隐藏着贝多芬的密码一样。
天宫静嘴里的“那家伙”旁人不知道,但是立华奏一听便知是谁,她来了兴趣:“让我看看。”
天宫静撇撇嘴:“汉语,你看的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