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也并不是没有,不过。我可不是仅靠这个推测就无视女舞者的攻击。别忘了,我并不是第一个收到女舞者挑衅的人。弦之介可是直接无视她的剑,在宴会上的那一剑几近触及的弦之介,最后还是在关键时刻收住了凌厉剑气。”
“这个嘛,我也想过,可我不能确定那是女舞者存心收剑。还是胧用破幻之瞳破除女舞者的剑气。”海伦娜的想法和当时身临其境的云琦想法一致。
“不,如果是女舞者心存攻击而被胧用破幻之瞳破解的话,胧在宴会上应该表示愤怒才对,按照原有剧情,胧对弦之介的爱情是真真切切的。如果是她破除剑气的话,那她绝不会露出倾慕和敬仰的表情。”
海伦娜当时只是留意到弦之介和女舞者的一举一动,没有注意到胧在当时的表情。
海伦娜叹了口气,心道:还是自己在观察上逊对方一筹。
正如云琦所说的,那么伊贺在宴会上的挑衅,那是对宿仇的一种手段,而不是刻意摆出鸿门宴。
“那么说,现在,伊贺不会对我们下手吧。”
“休息归休息,毕竟我们还在敌人的主场,万事小心为上,但不要刻意去惹事,那只会招致伊贺一族的仇恨。”
说完最后一句,双方的心灵交流也到此为止,只是云琦一脸严肃,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轻松。
透过铁窗,云琦最后叹了口气:“主意是我出的,冒险的事情总归由我来完成。”
他来到靠近铁窗的地方,取出一个银晃晃、宛如金属手臂般的东西,给自己的手臂套上,然后触发里面的机关,从金属手臂中弹出两道带着银色美感弧线的腕刃,对准硬木材质的屋墙捅去……
几分钟后,云琦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在他眼前,一个半人多高的空洞在铁血护臂的腕刃切割下完成。
爬出监狱般的小屋,云琦取过切割下来的木板,发动还原术,一阵淡淡的光晕过后,木屋的缺口自动恢复。
这样一来,云琦逃出木屋的线索就被抹除干净,然后确定方向后,朝着月亮升起的位置走去……
……
在锷隐乡的另一处,胧小姐恋恋不舍的从弦之介的房间退出。
在将弦之介引入这间宽敞的房屋后,胧和弦之介有在里面说笑了一阵儿。
再多的话语,也有说尽的一刻,当月亮高挂在锷隐乡山头上后,这对璧人不得不分离。
对于宴会上缺席五位精英上忍的事情,胧曾经询问过朱绢,朱绢也含糊其辞的说他们却给客人打猎,一时间回不了。
不过,宴席中许多应该出席的伊贺上忍都没有出现,以各种诸如“身体不适”等蹩脚的借口推辞出席,这也是双方毕竟宿仇依旧,主战派依然为主流的缘故。
就算那些勉强出席的人,也对弦之介等人抱着毫不掩饰的敌视。
因此,胧只当天膳等人也是不想参加欢迎甲贺的宴席,找个借口搪塞,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可是,当她正要离开弦之介下榻的居所时,眼中却闪过一道银色的光弧,这点小小的动静,对于旁人或许视若等闲,可在瞳术惊人的伊贺胧眼里,却分明看出那是刀光剑影的痕迹!
“不好,有人在锷隐乡捣乱!”胧马上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