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异变來了。
段翔的表情一震,道:“來了!”
果不其然,只见连少飞从一个小姐的身体内抽出他的命根子,而原本坚硬如铁的命根子却在抽出來的刹那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來!
越來越软,越來越软!
到了最后,则完全软掉,耷拉着脑袋,最惊异的是并沒有缩回去,就那样膨胀着。
“我的鸟!我的鸟!”连少飞陡然清醒过來,惊慌失措的大叫道。
而与此同时,在谢文博和苏云鹤的身上,也发生了相同的事情,耷拉着脑袋的大鸟既不能坚挺起來,也不能缩回到原來的样子,就那样在裤裆里晃荡着。
“发生过什么事,怎么会这样?”连少飞吼道。
谢文博和苏云鹤也是一脸的郁闷,三人的目光同时转到那个酒瓶上,苏云鹤厉吼一声,拎起张曼莉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胯下,叱喝道:“告诉老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曼莉惊恐道:“我不知道啊!”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张曼莉的脸上,连少飞把酒瓶拿过來,冷喝道:“这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痒!痒!痒!”张曼莉忽然尖叫起來,双手疯狂的在自己的私处揉搓着。
就在这时,好似发生了连锁反应般,连少飞三人也感到了小鸡鸡奇痒无比,双手不自觉的揉捏起來,可是越揉越痒,越揉越痒。
“她们有病!”首先反应过來的是张曼莉,歇斯底里的惨叫道。
连少飞第一个冲过去,拉起其中一个小姐,冷冷道:“告诉我,你们到底有什么病!”
“花柳、梅毒、淋病......”小姐依旧沉浸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对连少飞的问话直接做出了回答,洋洋洒洒说出了十几种性.病的名字,接着继续问道:“人家还想要呢,连少爷咱们继续。”
“继续你妈!”连少飞一巴掌将这小姐扇飞,苍白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跌坐在沙发上。
谢文博和苏云鹤也傻眼了,他们完全把罪责怪在小姐身上,而沒有顾及到张曼莉在酒里下药,而即便知道了也沒有用,因为张曼莉只是催情,病却不是她带來的。
“我们会不会死啊?”苏云鹤苦涩的问道,与谢文博两个人跌坐下來,望着捧着头的连少飞。
“赶快穿衣服,去医院!”连少飞朝着自己缩不回去的小弟弟拍了一巴掌,可却沒有丝毫的反应,忍不住大喝道。
接着三人便争先恐后的穿衣服。
“操,这就完事了?什么药啊!”胡天刚刚刚自我解决了回來,便看到连少飞三人穿衣服的动作,有点沮丧的道。
“先躲开!”楚鹰吩咐了一声,飞速下车,然后钻进自己的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