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华身体吓得一抖,但连忙强自镇定了下来:“小杨同志,你私自拘押一镇之长,拘押这么多百姓,这是严重的犯罪行为。你如果现在收手,放了我们,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话……”
苏启华的话没说完,杨彬身边已然冲出一人,一耳光向他狂扇了过去,把他后面要说的话全都给扇了回去。
“我本来只想让你卷铺盖滚蛋,可你居然处心积虑想要伤害我外公外婆,简直罪大恶极!丧尽天良!上天都不容你!给我拉出去,凌迟酷刑侍候!”杨彬站起身,向左右吩咐了一句。
“凌……迟?”苏启华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有些发楞,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了,很快被两个人架了出去,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广场的地方,被绑在了一个木架上。
然后,有一名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拎着个手提箱走了过来,手提箱打开之后,里面各种各样的工具非常齐全。
“不会吧?”苏启华如梦初醒,看到医生拿着一把剔刀来到他面前时,顿时吓得厉声惨叫了起来。
“苏启升!你可知罪?”杨彬又来到了另一处关押着苏家人的房间里。这苏启升,就是当街摔死了两岁女童的那位。
“罪尼玛!”苏启升很彪悍地向杨彬吐了口唾沫过来,他显然是酒喝多了,或者是嚣张到了极致,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何方。
杨彬闪开了他的唾沫,手一招,立刻有两名随从走了过来,架起苏启升把他带去了外面的广场里。
当然,要先替他醒酒,再来凌迟。
广场上,已经架起了十几名苏家的壮男了,有强~奸姐姐、摔死弟弟的那位、有轮~奸少女导致对方跳河自杀的那位、有殴打他人,致多人致残的那几位,有把过路大巴车撞下山崖的那位。
还有一部分案犯并未归案,不过那都是迟早的事情。法律制裁不了这些人,不意味着他们就可以逃脱罪责,在彬爷这里,不管罪行轻重,一律先凌迟一夜再说!
其他苏家的壮男,会轮流到这里来欣赏这些人被凌迟时的惨状,聆听他们的惨叫,给他们上一课最真实的法律教育课,让他们深刻反省他们整个宗族所犯下的罪恶,深刻反省他们对这些犯罪分子的纵容,导致了驴头镇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多少无辜百姓被残害甚至死亡。
让他们知道,法网恢恢,犯下罪行,迟早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然后,挖一辈子煤。
……
5月14日。
周二。
驴头镇是一个山镇,下辖二十多个村落,与驴尾镇之间相隔半座山,之间不通公路,只有一条狭长的山路相连。
而驴头镇与云沙县之间也是大片的山区丘陵,只有一条六米宽的公路从中横跨而过,维持着驴头镇与外界之间的交通。所有进入驴头镇的车辆只能从这条路走,想离开驴头镇,在没有连通十五公里外的省高速之前,也只有这条唯一的出路了。
这条公路在距离驴头镇三公里的地方,会经过一个叫卸驴坡的地方,原本叫卸马坡,以前马车走到这里,会在坡前的平地上休息,因此而得名。后来县政府为了与驴头山、驴头镇的名字相配合,才改成卸驴坡的。
卸驴坡是一道天险,夹在竖立近百米的两道石壁之间,仅仅留下了六米公路的空间。当然,当初修这条入镇公路的时候,就是看中了这道天险间的缝隙,否则云沙县与驴头镇之间这条公路,恐怕又要缓上几年才能修通了。
驴头镇如果放在古代,将会是个易守难攻的小镇,据说当初侵华日军打到这里来的时候,当时这里还没有公路。驴头镇的镇民推来巨石,和着粘土一起把这天险给堵死了,结果日军来到这里之后就直接返回了。
当然,这小镇实在贫瘠,也没有什么防守价值,真正值得防守的小镇,那就要被称为重镇了,驴头镇是一山野小镇,显然没有被称为重镇的资格。
今天天快亮的时候,卸驴坡附近下了一场暴雨。没下多久,然后很突兀的几块重达数千吨的巨石,不知从何而来,堵死了驴头镇往外这唯一的一处天险入口,一些想要进县城的车辆被堵在巨石处无法离开,一些想要进入驴头镇的车辆也被迫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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