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还活着?我要见相公,我要见相公……”墨羽兮激动的手舞足蹈,眼中泪水更是如水流一般涌出。
……
后山遇狼事件过后,一对夫妻的感情得到了升华,越发恩爱了。
阎府之外。
梦魇面部一阵抽动。
“我是最伟大的梦魇,我是噩梦制造者,这是噩梦吗?这是春梦!妈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万念俱灰的,哼!”梦魇郁
闷的恨声道。
转眼间,又过了数月。
阎府后院。
阎川在院中练着书法,墨羽兮挺着大肚子站在一旁。
“相公,你的字,真好看!”墨羽兮温柔道。
“不知为什么,最近字写的越来越好,好像天生就会一样!”阎川笑道。
“啊呀!”墨羽兮眉头一皱。
“怎么了?”阎川马上上去来扶。
“小家伙踢我!”墨羽兮慈爱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小子大胆,连你娘也敢踢,等你出来,老子非打你屁股不可!”阎川一本正经道。
“讨厌!”墨羽兮马上笑道。
“哈哈,我这不是为你撑腰嘛!”阎川笑道。
“相公,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墨羽兮期盼的问道。
“都想要,我都喜欢!”阎川摸着墨羽兮肚子道。
“那,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墨羽兮说道。
“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洞恩!阎洞恩,多亏了当初那个山洞,要不然也没有我们今天了,也不会有洞恩了!”阎
川柔声道。
“嗯,就叫阎洞恩!”墨羽兮温柔道。
“小姐,姑爷!不好了!”一个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入后院。
“怎么了?”阎川皱眉的看着丫鬟。“陛下一个月前驾崩,现在,太子登上大位了!”丫鬟慌张道。
“太子?”墨羽兮不解道。
“小姐忘了吗?你和姑爷成亲之前,一次诗会,遇到了太子,太子见了小姐,惊为天人,立誓要迎娶小姐,当时朝野
反对,小姐却没当回事,太子却不可能忘,而且,他现在还当了皇帝!”丫鬟焦急道。
“那又如何!我现在是阎家的人了,他难道还能做什么?”墨羽兮疑惑道。
“是的,新帝他已经派人去见你爹娘了,我是偷偷跑来的,陛下他还没死心,好像、好像…………!”丫鬟焦急道。
“好像什么?”墨羽兮也慌了起来。
“好像要夺回小姐!”丫鬟说道。
“啊?”墨羽兮脸色一变。
“混账!”阎川一掌拍在石桌上。
“小姐,我就是来通报一声,我先回去了!”丫鬟快速退走。
“相公!”墨羽兮看向阎川。
“放心,谁也别想拆散我们!”阎川沉声道。
“可是,他是皇帝,大梦国,谁能大的过他?”墨羽兮惨然道。
“皇帝又如何?谁也不行!”阎川沉声道。
墨羽兮点点头,想了想,眼中忽然闪过一道阴冷道:“相公,我墨家世代行商药材,其实,我墨家也有一个宝物,若
到时真的无路可走,我们不惜与之鱼死网破!先干掉那什么皇帝。”
“宝物?”阎川疑惑的看向墨羽兮。
“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好像是祖上在深山挖到的一颗至毒灵药,叫着‘鬼城草’。”墨羽兮想了想道。
“鬼城草?”
“所谓鬼城草,就是将其在一个城池之中点燃,形成的毒烟可以快速毒死一城的人,让一个城池,变成鬼城!”
“这么厉害?”阎川惊讶道。
“到时,只要在新帝十里范围内点燃,保证他有死无活!”墨羽兮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道。
“可以一试,给我看看!”阎川顿时来了兴趣。
“好,我马上派人去取!”墨羽兮马上说道。
两个时辰后,阎川房中。
“相公,就在这玉盒里!”墨羽兮说道。玉盒之中,装着一束巴掌大小的紫色小草,鬼城草,至毒之物。
墨羽兮满意的看着盒中小草。
而阎川却是看向了自己的左手腕。左手腕处,一个种子般的胎记。
原本作为胎记也没什么,可是这胎记却闪烁着绿光。一闪一闪,极为诡异。
“怎么这样?”阎川神色复杂的看着胎记。
发光?怎么会发光?这不是胎记吗?
阎川盯着胎记不停的想着,整个人都好像呆住了一样。
“相公?”墨羽兮奇怪的看向阎川。
阎川却是挥挥手,让墨羽兮不要打扰。
墨羽兮乖巧的不再说话。
阎川头脑不断想着,好像就要想到了,却总是隔着一层迷雾。
“到底是什么?我好想有点印象,却怎么想不起来?”阎川皱眉拼命想着。
这一想,整整想了一个时辰。墨羽兮耐心等着。
“毒藤!”阎川陡然头一抬,眼中迸射出一丝精光。
“轰!”
大量记忆快速冲击着阎川的脑海。
记忆,越来越多的记忆,阎川脸上渐渐舒展起来。眼中精光越来越多。
而墨羽兮却是担心的在一旁等候着。
看到阎川的神情,顿时露出担心之色,几次想要叫唤阎川,询问怎么了,但墨羽兮本身也是聪明至极的人,生生的克
制住了自己的好奇。
任凭阎川不断回忆着一切。
“毒藤?哈哈哈哈!”阎川陡然一阵大笑。
长呼口气,好似整个人都舒畅了很多。
“梦魇果然找到了我,梦境?好一个梦境!”阎川神色一凝道。
“相公,你怎么了?”墨羽兮终于忍不住了。
转头,阎川看向墨羽兮,眼神凝炼。
“相公,你怎么这个眼神看着我,我,我…………!”墨羽兮一阵害怕。
见墨羽兮的害怕,阎川神情也缓和了下来,想了想现在自己身份,露出一丝苦笑。
“羽兮圣女?”阎川试探xing的叫道。
“相公,你说什么?你不要吓我!”墨羽兮担心道。
看着惊慌的墨羽兮,阎川神色一阵复杂,想了想,不再唤醒墨羽兮的记忆。
“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大梦皇帝?他不算什么,我们一定能度过难关,而且,我既然醒了,那就一并将梦魇
抓住!”阎川肯定道。
“相公,你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墨羽兮奇怪道。
“不需要懂,一切交给我就行了!”阎川安慰道。
“嗯!”墨羽兮轻轻靠在了阎川怀中。
阎川搂着墨羽兮,神情一阵复杂。
虽然仅仅在梦中,等醒来后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可这份记忆,或许永远无法抹去了,几个月的夫妻,比之很多海誓山
盟都要深刻。
阎川能在梦中叫醒墨羽兮,可叫醒以后呢?二人该如何相处?一旦给梦魇发现异常,露出马脚,那就很难捉住梦魇了。
因此,阎川暂时保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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