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气微微响动间,宁冲出现了。却不是前,也不是后,更不是左和右!而是——在宁放白的头顶上空!
刷!
人在空中,宁冲双目闪动着复仇的火焰,手中紫云剑凶狠地挥动起一片剑影,朝着下方的宁放白当头罩去。
“啊——!”
惨叫连连中,宁放白几乎毫无放抗之力,身体已经被宁冲的紫云剑幻做的一道道剑影切割到。顿时血肉飞溅,鲜血飙射,惨不忍睹。
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宁放白的双手和双脚,就被宁冲手中的紫云剑切削、粉碎成了漫天飞溅的血肉雨。
“啊!饶命……饶命……宁冲,求求你,饶了我吧……”
宁放白失去了四肢,成了一个“人棍”,跌倒在地上之后,再也无法动弹,惊恐之下,屁滚尿流,开始出声求饶。
血雨落在地上,宁冲也从空中落了下来,他双目依然充满着冰冷和杀意,握着紫云剑一步步朝无法动弹的宁放白走去。
看到宁冲的样子,宁放白知道不能幸免,彻底绝望了,他不在求饶,反而发狠怒骂道:“小杂种,有本事就给我个痛快……”他话没说完,就再也无法出声了,因为宁冲快逾闪电的一剑,精准地削断了他的舌头,他口中已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宁放白,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的。你喜欢骨头碎裂的声音?没问题,我会一点点弄碎你浑身的骨头,在你临死之前,你浑身骨头粉碎的声音,一定会深刻印在你的脑海中,让你下了地狱也无法忘记。”
宁冲脸上挂着笑,语气平平淡淡,但在宁放白听来,却如同深渊地狱中魔鬼的声音传来。宁放白惊骇地瞪裂了双目,嘴巴张得老大,却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
“真是失算了,削去你四肢,我到一时到不知道从那里下手了。嗯,从哪里开始呢?好吧,就从左肩吧!”
咔嚓!
宁放白肩头的骨头已经被宁冲的脚踩得粉碎。宁放白痛不欲生,拼命挣扎,张口吼叫,却基本无法移动,只能发出沙哑的声响。
“接下来是右肩。”
咔嚓!
“胸骨!”
“下肋!”
……
宁冲口中每说出一个字,就踩碎宁放白身上一处骨头。连续十多脚下去后,宁放白浑身的骨头已经彻底粉碎,再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而宁放白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宁冲憎恶地扫了软泥一般的宁放白一眼,不在留手,紫云剑一晃,切下了宁放白的头颅。
朝着东方撮土为香,宁冲将宁放白的头颅放在小土堆下,跪下拜道:“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父亲,母亲,你们的在天之灵请看着,第一个仇人的头颅已经送到。接下来,我还将割下宁行毕老狗的首级,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宁冲口中说得咬牙切齿,父母的音容笑貌开始隐隐在他脑海盘旋,各种温馨的记忆片段跳了出来。
宁冲原本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有疼爱他的父母,有可爱的妹妹,慈祥的齐伯,然而这一切却都在宁行毕一手策划的恶毒阴谋下,彻底毁灭了!从此,他失去了父母的疼爱,失去了家的温暖,他成了一个人人讥笑、欺负的废物,他的人生完全被改变了。
牙齿几乎咬碎,鲜血从牙缝中流淌了出来。虽然杀死了宁放白,达到了复仇的第一步,但宁冲心头的仇恨和怒火反而更加高涨,让他的头脑都“嗡嗡”作响。
这样的仇恨太深了,即便是将宁行毕粉身碎骨,宁冲也不觉得足够。他心中只有复仇之意,这一次,谁敢阻挡他,谁就必须死!
足足跪拜了好一会,宁冲终于略微平静了心头仇恨的怒火后,才缓缓站起了身子。
然而,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宁冲忽然感觉眼前阵阵发黑,头脑中竟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眩晕感觉。他身子摇晃了几下,幸运地靠到了一棵树,没有摔倒。
略微休息了一阵,眼前基本恢复了清明,不过头脑中依然阵阵针刺般地疼痛,眩晕感觉依然还在。宁冲微微摇了摇,皱眉想道:“一直感觉我新掌握这个‘风梭’武技是有副作用的,只是这一直的战斗都是一鼓作气,来不及多去感受……没想到现在爆发出来,竟然如此猛烈……”
原来,宁冲在首次使用“风梭”时,就感觉这个武技虽然极有有用,看似不消耗内元力,却会让头脑微微昏沉。而随着一次次地使用风梭,宁冲头脑昏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而且他发觉随着头脑昏沉,他的反应速度也在明显下降,在穿越风气隧道时,闪避隧道中的风气利刃的速度也明显减慢。
换句话说,宁冲使用“风梭”的次数越多,面临的危险越大。就比如他现在的状态,若他再次强行使用风梭的话,极有可能因为反应能力的下降,被风气隧道中的风气利刃切割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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