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大部分撤到大巴山游击队中了。
“…重庆有些特别,庄文革没有容许抓捕我党,可他采取的措施却使我党发展受到极大限制,党组织发展极其缓慢,工会农会全部控制在市党部手中,工人农民全部参加工会和农会,我党根本无法渗如其中,学校的情况也是如此,三青团控制了学生组织,我党共青团只有很少一部分支持者,此外重庆社会控制极其严格,我在那里只停留了两个月,就被要求办理临时身份证,我党活动极端困难。”
办妥药品入库后,黄民诚就返回武汉八路军办事处,当晚周enn来回来就向他汇报此次四川之行的结果,同时报告四川地下党的情况。
周enn来浓眉紧锁,重庆的情况中央不是很清楚,报上虽然有报道,但这些报道与实际总有出入,可现在看来困难比想象的更大。
“外面拿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你带回来的?”周enn来首先有些纳闷的问,他一回来就看到外面有个年轻人坐在那里,董必武告诉他是黄民诚带回来的,这让他很是奇怪。
“我也不太清楚,过宫绣画临走前对我说他是我们的人,让我把他带回来,他不能再回西南开发队,甚至不能再回重庆了。”宫竹画临走之前悄悄对他说这个楚明是他们的人,这让他非常惊讶,上次在上海遇到一个姓池的西南开发队中干部,那人也悄悄向对他说,他是预备党员,希望能与组织上取得联系,他没有轻易答应,回来向组织上报告后,组织上正在向北方局查证。
“他怎么说?”周enn来面沉似水,头深锁,他不清楚这是不是庄文革是真的发现了还是仅仅一个试探,亦或其他什么。
“在路上他什没说,进了这里之后,他才告诉我,他是北大共青团团员,1932年参加抗日游行被捕,正好庄文革到北平招募西南开发队队员,当时的党组织为了营救他们,指示他们加入西南开发队,同时的还有池金明、闵雅茹、辛学志,其中池金明是预备党员,也是他们在西南开发队的小组长。”黄民诚详细的把下午与楚明谈话的内容说了,然后有些怪异的说:“周副主席,真假姑且不论,问问闵雅茹就清楚了,不过,我有些奇怪,如果庄文革真发现了他们,为什么不抓他们呢?”
“他是我们的人,闵雅茹向组织报过。”周恩来曾经详细的问过闵雅茹逃出来的经过,他甚至猜到是谁向闵雅茹他们发出的警报,当时他心里就由种不好的感觉,现在这个感觉得到证实,他们这个小组实际上已经被庄文革掌握了,只是不想动他们罢了,或者是放长线钓大鱼,看看开发队内部还有那些是共c党员。
“你把他叫来,我问他一情况。”黄民诚看周enn来脸上有些忧郁,又有些担心,他张张嘴,可最终什么也没问,不过他清楚,周enn来肯定比他了解更多情况,出于组织纪律,他不能打听,就算打听,周enn来也不会告诉他。
楚明很是激动,他没想到,然能见到周副主席,所以当周enn来问他时,他的回答有些结巴。
“…我们们是。”
“别紧张,楚明同志,”周enn来给他端来一杯水:“你们的情况闵雅茹同志已经向组织上汇报过了,不过她走后的情况,组织上就不是很了解了,希望你向组织上汇报?”
楚明端着水杯,稳定下情绪,有些羞愧的看看周enn来,周enn来温和的冲他笑笑。
楚明把闵雅茹走后,基地发生的事情一一详细的报告了周enn来,包括他被捕的那段经历。最后他说:“池金明后来接到一封飞刀传书,信里警告我们,说开发队已经开始怀我们了,让我们停止一切活动,千万不要与队外党组织联系,庄队长”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眼周enn来:“庄继华,可以在队内不抓我们,但若发展到队外,恐怕也就不行了。周副主席,开发队还有我们的同志,他在秘密保护我们?”
看着楚明充满希翼的脸,周enn来没有答话,神色丝毫没变:“或许某个同情我们,反对蒋介石的人干的,连你们的情况组织上也是在接到闵雅茹的报告后才了解的。你能谈谈文革吗?哦,就是庄继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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