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怎样?拿棍子捅你菊花么?呵呵,那样我还是不拿你怎么样好了,我怕你飙屎。”
秦朗平静地道。
“你!”孙一阳没想到秦朗会出这么粗俗的话来,可偏偏这话他听了后,又非常的难受,“秦朗,你少给我这样,哼,你现在一定很愤怒很憋屈!”
“让你失望了,我很好。”秦朗笑道。
“少来!”孙天际在一旁大声喊道。
“听到了吗,我儿子跟我一样,都知道你公司刚才发生了什么,你你不憋屈恼火,哼,谁信啊?”
孙一阳认为秦朗之前的平静表现,都是装出来的。
“我为什么要让你信?你是谁啊?”秦朗冷冰冰回应道。
“随你怎么好了,反正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去找其他视频商也是白搭,我孙一阳今天将话放在这儿,我会将你公司的广告封杀,你公司的广告休想出现在电视和网络视频上!”
孙一阳十分霸气地着,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样子嚣张张狂。
“你自问能够做到这?”秦朗仍然十分平静,像是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你觉得呢?”
孙一阳换了个姿势,继续翘着二郎腿,高高在上威胁道:“哼,就凭你还想通过广告打开京城市场?别做梦了,有我在,我要让你的公司永远打不开京城市场!你就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的公司就会乖乖滚出京城了!”
“完了吗?”孙一阳以为秦朗会暴怒,会情绪失控,然后听到的,却是秦朗冷冷的打断声音。
“完……哼,你少装平静,我就不信你不生气!”
孙一阳感觉像吃鱼时被鱼刺卡住了一样难受,不甘心地继续刺激着秦朗。
“我生气干什么?照你的话,最坏的后果,不就是我的公司打不开京城市场吗?”
秦朗拿着手机,在自己公寓客厅中慢步走着,表情平静,但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冰冷的弧度!
整件事果然都是孙一阳、孙天际父子弄出来的,他不生气是假的,但没有必要让这两人知道他生气,那样会让这两个卑鄙之人如了愿。
孙一阳还想出刺激秦朗的话,但马上就被秦朗打断了。
“孙一阳,你跟我听好了,你已经成功惹到了我,接下来你就等着迎接我的报复吧。”
啪。
秦朗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加明显,一股冰寒的煞气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
手机都没带,秦朗拿上外套,将自己以前买的一部用来拍摄风景的柯达数码相机带上,就出了门。
“师傅,麻烦去燕京电视台。”
现在才四多钟,他租住的公寓离燕京电视台的距离不算远,现在又不是下班高峰期,所以在孙一阳下班前赶到,时间绰绰有余。
五十分钟后,秦朗到了燕京电视台的楼,径直敲响了副台长孙一阳办公室的门。
数码相机被秦朗放在了外边大衣的口袋里,外表看去,秦朗什么东西都没带。
“进来。”
孙一阳带着威严气势的声音响起。
这大概是每一个当官的都喜欢的话方式,总是要带上威严,好像别人不知道他是副台长一样。
这样方便了秦朗。
秦朗直接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孙一阳本来正靠在椅子上,跟台里一个结了婚的吟荡少妇煲电话粥,想着晚上去发一炮,抬头猛地看到进来的人竟然是秦朗,立即便挂掉了电话,想要拨打内线电话,通知保安进来。
秦朗身形一动,人就到了办公桌前,顺手拿起了一个烟灰缸,砸在了孙一阳拿住电话听筒的手。
啪。
电话听筒掉在了桌子上,孙一阳捂着手痛哼了一声。
“你想干什么?”
孙一阳用左手猛拍桌子,瞪着秦朗,气势霸道。
秦朗进来的时候,就将办公室的房门反锁了,他看了看这装潢豪华的办公室,道:“嗯,这儿的隔音条件应该很不错。”
孙一阳意识到有些不妙,色厉内荏道:“我劝你不要胡来,要不然你不会好过!”
可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像一根线系在身上另一头被人控制一样,机械地坐了下来,表情变呆板了一些。
秦朗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来,将数码相机的录像功能开启,镜头对准了孙一阳。
进门时,他就催动了一个催眠类的咒术,这个咒术可以让孙一阳实话。
以前秦朗也用过同样的咒术,但基本很少用。
不过这源于修真者特有的手段,一旦使用,效果却也十分特殊,能够达到奇效。
例如现在。
秦朗先等了一下,让孙一阳手上夹了一根烟,使孙一阳惬意抽着烟,然后冲孙一阳发了命令。
“你把我当做孙天际,告诉我你在担任副台长期间是怎么以权谋私的。”
秦朗道。
镜头只对准了孙一阳,并不会拍摄到他,所以让陷入催眠的孙一阳将他当做孙天际,可以轻松做到。
反正孙一阳这种人,以权谋私绝对不会少。
等拿到证据,他只需要跟人,这是孙一阳在跟孙天际传授担任领导的心得,也就不怕人怀疑了。
秦朗的话音刚落,孙一阳就像正常时候在跟孙天际谈话一样,打开了话匣子。
“天际啊,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在燕京电视台你迟早是要走上领导岗位的,我跟你,当领导要懂得审时度势,多结交人脉,那些有求于你的人,既要留心,也要注意笼络,该从他们身上拿好处的时候就拿,你不拿,别人不放心,人脉就固定不下来……”
孙一阳高谈阔论起来,还将自己好几次以权谋私的事情当做例子,对“孙天际”了起来,那几件事情不仅精确到了某年某月,还牵扯出了对方的具体名字。
而这一切,都被秦朗的数码相机原原本本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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