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你去外面找这家店的店长吧。”
河岳不耐烦地给出了一个解决办法,至于自己用沙发撞坏墙壁、影响了唐盛的事情,只字不提。
“那可不行,我听说秦朗的针灸技艺很好,我多出点钱,想请他给我针灸,河岳,你不会连我的事也要过问吧?”
唐盛的声音变得冷了下来,意思很明显,你河岳没资格过问我的事,我想要怎么就怎么,你管不着。
河岳心中直骂着唐盛,心想如果唐盛天赋出众,又有一个好爹和好靠山的话,他早就拎着唐盛丢出去了。
但这种骂人的想法,只在河岳的心中过了一下,河岳立即整个人都惊住了。
刚才,似乎唐盛称呼眼前这人时,说这人的名字叫“秦朗”?
难不成事情真那么凑巧,眼前这个人,就是打伤他儿子、手握有血色凤凰令的那个秦朗?
河岳内心十分的惊讶,好在他也知道不能将惊讶表现出来,便强行压下了要弄清楚眼前这人真实身份的冲动,冲唐盛说道:“唐公子,我和这人有些过节,在我解决这事之前,我不希望别人来影响我。”
这还是看着唐盛独特身份上,河岳才将话说得这样客气,否则,他一个粗人,不是骂娘就是放狂话了。
唐盛摇摇头:“河岳,你砸坏墙壁影响我接受针灸,这事我还没跟你计较,总之至少是今天,我不希望在这儿再看到你。”
河岳火一下大了,北唐门是势力雄厚,可唐盛这不明摆着不给他面子吗。
“嘿嘿,唐公子,我河某人还从没有听到有人在我面前说过这种话。”
河岳脸色阴沉,拉下脸说道。
现在事实很清楚,唐盛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都是在跟他作对,或许唐盛没想着要保秦朗,只是纯粹借着这事恶心他,可唐盛要跟他作对,他很是不爽。
哪知,一向很少和人说话的唐盛,此刻态度却出奇的强势。
“河岳,你影响了接受针灸,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这是你该有的态度么?要么你出去,要么你就给我道歉!”
“道歉?做梦!”
听到唐盛要让自己赔礼道歉,河岳条件反射一样,立即就喊道。
比起其他事,道歉无疑是最掉面子的一件事,打死他,他也不会向唐盛道歉。
要知道,河家和北唐门想来不怎么对付,自从五恶派消亡后,省城最顶级势力,就只剩下了他们、北唐门和荣家,荣家有些超然于物外的意境,而且实力上要比河家和北唐门稍弱,所以争夺省城第一势力的较量,自然就在河家和北唐门中间展开。
这些年,两个实力发生的间隙摩擦不少,如果他今天给唐盛道歉,事情传开,丢的就不止是他的面子,而且也要搭上整个河家了。
“那你就离开,现在马上!”
唐盛也沉下脸来,语气非常的强硬。
河岳真想冲上去收拾收拾唐盛,可终究有些迟疑,举棋不定。
唐盛的身份太敏感了,他虽然是河家家主河山的弟弟,但代表不了整个河家,而唐盛是北唐门少门主,以后北唐门都会是唐盛的,而且唐盛在北唐门威望极大,得罪了唐盛,绝对不是只得罪一个人这么简单。
道歉肯定不行,在这儿和唐盛动手又十分不明智,以北唐门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今天他敢跟唐盛动手,明天北唐门的疯子就会冲进河家找他算账。
河岳看了看旁边的秦朗,最终还是决定先在唐盛面前退让一步。反正秦朗是跑得上和尚跑不了庙。
“唐盛,你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行,今天我让你。”
河岳朝外面走去,经过唐盛身边时,特意说了这么一句。
唐盛没什么表情。
河岳又往前走了一步,马上停了下来,转过头朝秦朗露出了一个阴狠凶煞的笑容:“秦朗,咱们还会马上见面的,嘿嘿!”
那眼睛中的不怀好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出来。
……
河岳走了后,唐盛只是有些无语地跟秦朗说道:“秦朗,你连河家的人都得罪了,小心一点,河家做事很猖獗。”
说完,唐盛就离开了,似乎他的出现,根本就不是为了解围。
秦朗当然不需要唐盛解围,但还是很感谢唐盛这么做。
至于河岳临走时说的话,秦朗听出了一些意思。
“看来河家出动一名先天三层的高手,肯定不是为了替被我打的那四人出头。”
秦朗很清楚,他这边才将那四人打跑,马上这个先天三层武者就出现了,对方冲他而来,明显是因为其他事。
而他和河家结怨,不外乎是昨晚将河镇白教训了一顿,砸了河镇白那辆两千八百多万的布加迪威龙而已。
“呵呵,河家的报复行动还挺快。”
秦朗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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