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钟头,是一个上班族一天的工作时间,是一个司机跑近千里路的时间,是一个女人化三次妆的时间,也是一个男人在床上连续征战三次的时间——如果他的速度足够快的话,这个数字还会增加。
当然,这也是秦洛和两个黑衣人的游戏时间。
想了想,秦洛补充道:“不要以为第一个人先招供了,第二个人就可以立即跟着去死。如果第一个人先招供,那么第二个人的死亡事情会延长到明天晚上——我是一名中医,我能够让你们生不如死的再活二十四个钟头。相信我,我绝对能够做到。”
秦洛抓住疤痕脸绑在铁架上的左手,然后用匕首从他的手掌中心穿过去,说道:“现在,游戏开始——”
“唔——唔——”
十指连心。疤痕脸的手心被刺,痛的他全身直哆嗦。
他的额头冷汗淋淋,瞳孔不断胀大,象征着这痛感已经传递全身,到达极点。
“你肯定不会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对不对?”秦洛把疤痕男的手掌刺穿后,转过脸问道。
“去—痕脸大声骂道。
“好吧。第二个。”秦洛说道。他又走到平头男人面前,笑着问道:“你看到我刚才做的事情吧?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我会给你一个痛快。让你感觉不到丝毫痛苦——而且,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就算你想保持身体完整选择服药,我也可以答应你。”
平头再次往秦洛脸上吐唾沫。秦洛一直在防着这个贱男,哪会让他再次吐中?
脑袋一偏,便让他那没什么杀伤力却极其恶心人的暗器落空。
“显然——你拒绝了我的好意。”秦洛说道。他使劲儿的把小平头的手给摊开按在石柱上,高举匕首,一刀刺在他的手掌正中心。
“啊——”小平头惨叫出声。
这样的痛苦,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忍受的。
“我——操——”
“你说什么?”秦洛疑惑的问道。
“你——妈——”好一会儿,小平头才把后面两个字给‘补’全了。
“这样才对嘛。”秦洛笑着说道。“你只说前面两个字,还以为你觉得我插*你插的很爽呢。”
说话的时候,秦洛突然间把还扎在小平头手背上的匕首一扭。
就这么赤裸裸的,在他的手掌中间转了半个圈。原本秦洛想转一个圈的,可是刀身被骨头给卡住了转不动。
“啊——啊——”
小平头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跟高*潮就要到来似的。
“知道我为什么要转上半圈吗?”秦洛笑着问道。
小平头张口欲骂,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给憋回去了。
这个混蛋人渣牲口虽然不遭人喜欢,但是那句话说的还是很正确的:口水伤不了人,刀子才行。
“因为,我先在你的同伴身上表演过一次的恐惧,你就会在心中做自我暗示,并且在大脑中模拟自己承受这种痛苦后的反应——这样的话,当这种痛苦真正的在你身上呈现的时候,你就不会过于惊慌和觉得难以承受。因为你也承受过一次了,虽然那是虚拟的——”秦洛笑着说道:“这是心理学知识,你不懂。”
“所以,我要给你做一些改变。”秦洛把刀子从他的手心拔出来,又痛得他一阵啊啊乱叫。“我每一次在你的同伴身上表现出来的手法,在你这儿也会同样做完。不过,做完之后也会做一些改变——你看过同伴所受的痛苦后还不愿意配合,自然要接受多一些的惩罚。”
秦洛蹲下身体,用匕首划割疤痕脸膝盖处的裤子。
然后,疤痕的整个膝盖就裸露在秦洛的面前。
秦洛再次出刀,沿着他膝盖的膝盖骨划了一个椭圆型的圈圈。
他们打残了爷爷的腿,秦洛也要弄残他们的腿。
他准备把疤痕脸的膝盖骨给拆卸掉,然后拿回去喂鬼面獒。
“唔——唔——杀了我——杀了我——”疤痕脸明显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声音凄惨嘶哑的喊叫道。
这种疼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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