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握住他的手,笑道:“古老,你称呼我为小李就行了,不用那么虚套。古老,你也是到这里来旅游?”
古一山道:“不,不能说是旅游,来到这名山大庙,应该说是来进香的、进香的。是这样的,寿岳举办寿文化节,一定要请我来作嘉宾。”
“寿文化节?这可是一个盛举。不知道在哪里举办呢?是在这大庙里吗?”李毅饶有兴趣的问。
古一山道:“在山上的寿山禅院。李省长,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寿文化节明天上午才开幕。你一定要多留一日,参加完明天的开幕式之后再走。”
这时,陪同古一山的人走上前来,听到古一山对要毅的称呼后,惊奇的问道:“古老,这位是省长?”
古一山笑道:“这位是李毅同志,现任东海省副省长。他虽然在东海省为官,但他却是你们南方省人哪!列位,多多亲近亲近。”
那些陪伴之人,大都是寿岳文化局和旅游局的同志,一听李毅的身份后,便即上前来,笑吟吟、客客气气的和李毅握手问候。
一个胖子笑道:“李省长,您虽然是东海省的领导,但您是南方省人,也算是我们的领导啊!今天回到家乡来,还请李省长多指导我们的工作。”
李毅打着呵呵,微笑不语。
另一个瘦子笑道:“李省长,看完寿岳风光之后,您还可以顺道去一趟省城,那里的名胜就更多了,像天心阁、定王台、欧阳洵墓,等等等等,那都是值得一逛的文化胜景……”
“嘿!我有了!李毅,我对上你的对联了!”林馨忽然笑道。
李毅道:“哦?快说来听听。”
古一山也道:“对联?什么对联?不瞒列位,我平生最喜欢的古代文化,就是对联!对对子!李省长出的联,想必是空前绝后的奇对!我迫不及待的想一饱耳福了啊!”
林馨笑道:“刚才李毅仰观寿岳,就想到了这么一幅上联:南岳山,山岳在南,南岭花开花谢。我们一直没想到合适的下联。”
古一山轻轻念了两遍,说道:“好联,果然是好联!”
他又思索道:“妙联,妙联,却是难对。”
然后他抬头问道:“李夫人,你刚才说,你对出来了?却不知道你想到的是怎样的?”
林馨笑道:“刚才这位先生说到天心阁,我就想到了下联。也不知道好不好,请古老批评批正。”
古一山道:“早闻李夫人博学多才,你对出来的下联,想必是不会差的。快快说来听听。”
林馨道:“天心阁,阁心观天,天际云卷云舒!”
众人一怔,然后齐声喝彩:“好对子!对得工整!”
古一山道:“果然是妙对。对得巧不算,最重要的是,还对得有韵味!花开花谢,表明山中无甲子,岁月容易过。而云卷云舒,既表示光阴易逝,又有一种权力富贵如过眼云烟的心境。”
林馨道:“我刚才想这联时,倒没这么多的想法,听古老这么一品评,我也自傲起来了。”
古一山道:“南岳山,山岳在南,南岭花开花谢。天心阁,阁心观天,天际云卷云舒!好联!不瞒诸位说,这副好对联,忽然之间勾起了我的墨兴,有没有笔墨?我要把这联写下来。”
“有有有,”旁边的工作人员迭声说道,“正想请古老赐墨呢!”连声吩咐庙里的人,去准备书桌和笔墨纸砚。
古一山道:“李省长,这可是贤伉俪合作的一副对联,由我书写出来,不玷污二位的才智吧?”
李毅哈哈笑道:“古老,放眼当世,如果连您的字也不算好的话,那谁还敢说自己的字上得了台面?”
林馨笑道:“你们就不要再互相吹捧了,旁边的人听了,怪害臊的呢!”
众人哈哈大笑。
一时,笔墨齐备,恭请古老执笔铺毫。
古一山挥舞巨椽,将李毅和林馨合作的那幅对联写了下来。
大庙的管理人员请求道:“李省长,李夫人,古老师,这副对联,一定要留在本庙中。我们要镌刻在柱上了,立在殿前,供游人参观瞻仰。”
李毅正要说话,林馨低声道:“可以给他们复刻,但这真品,我们要收藏。另外,他们刻的是我们的联语,我们还要捐一点款子。”
李毅点点头,笑道:“可以嘛!古老的字,就值得刻在石上,流芳千古。嗯,这样吧,这刻石柱的钱,就由我来捐。”
古一山笑道:“李省长,你先别忙着捐款。这联语,是贤伉俪所作,而这字,是我古一山所写,这可都是创作和劳动啊,他们庙里想用我们的作品,还得付稿费和润笔费给我们呢!”
众人听了,齐声大笑。
大庙的管理人员连忙说道:“古老师说得对,我们该出这个稿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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