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道:“我说过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我还是爱钱多的。你们男人天天在外面玩女人就可以,我们女人偶尔犯一次错都不行吗?这不公平!”
李毅严肃的说道:“那你可就冤枉钱多了。钱多跟我在一起这么久,别说是偷腥的机会,就算是找情人找二奶三奶的机会,也大把多,上次他救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甘愿献身于他,但他都义正词严的拒绝了!这样好的男人,这个世界上打着灯笼都难找啊!桑榆,你……嘿!我真替钱多不值啊!”
桑榆泪流满面,忽然扑进钱多的怀里,失声痛哭,抱紧钱多,拼命的吻钱多的脸,说道:“钱多,是我不对,你打我吧,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我以后再也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以后不管你做什么,也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钱多僵硬的身子,就像一具石化了的雕像,一动不动,任由桑榆抱他亲他。
一个男人的心,一旦被女人伤透了,再多的爱也会消逝,再柔软的心也会变得坚强和铁硬!
李毅轻声一叹,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人都是只有在失去之后,才会真正明白,什么东西才是生命中最宝贵的。”
钱多缓慢却坚定的推开桑榆,一字一顿地说道:“孩子归我,其它所有的东西,我都不要。钱、房子,都归你!”
桑榆哇的一声,坐倒在地上,抱住了钱多的大腿。
但钱多的心一旦硬起来,那可是不是一般的强悍,他用力挣脱桑榆,说道:“我的户口还在京城,你现在就可以跟我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桑榆除了悔恨,还能怎么办?让一个男人爱上你容易,但在你伤害他之后,还想让他吃回头草,那就很难了!
李毅看着他们结合,现在又看着他们分手,一种淡淡的酸涩滋味,涌上心头。
桑榆最终同意了钱多的提议,办理了离婚证,钱多多归钱多,所有的家产归桑榆所有。
离了婚,钱多反而轻松了许多。
李毅对他说:“一段情感的结束,也许是另一段情感的开始,你不要太过哀伤,像你这么好的男人,随便招招手,想嫁给你的女人都能排到北海去了。”
钱多道:“毅少,我这个人虽然老实,但并不傻。”
李毅笑道:“好,有合适的人选,我就介绍给你。”
钱多道:“毅少,多多……”
李毅摆手道:“我跟林馨商量过了,多多就留在我家里——他不是我们的干儿子吗?正好,可以跟然然做个伴。现在的孩子,都是独生子女,太单了,连个玩伴都没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正好有个玩伴。”
钱多道:“毅少,太麻烦了吧……”
李毅将脸一板,说道:“你要是想说感谢的话,那就趁机收回去,我们兄弟之间,还用得着这种虚套吗?”
钱多道:“行,一切都听毅少安排。毅少,我现在一身轻松了,明天就陪你下西川吧!”
李毅缓缓点头道:“好。这次去西川,咱们的任务很繁重啊!”
企改办经过李毅的大改之后,工作走上了正轨,很多处科室的领导也换了一轮。
李毅这次下西川,带了一个考察团队,包括企改办下面几个主要处室的干部。
这些干部大都是李毅亲手提拔上来的,对李毅自然是忠心耿耿,一路上前呼后拥,把李毅伺候得十分周到。
西川省的省会城市锦城市,对李毅来说,并不陌生。
西川是个出美女的大省,六月的锦城,骄阳似火,那白花花的阳光,和街上白花花的美女胳膊腿儿一般,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企改办这些同志,大都是头一次来锦城市,连声称赞这里环境优美人更美。
这次是很正规的考察和调研,谈不上什么秘密和私访,因此,早在李毅等人下来之前,就已经通知了西川省的相关部门,因此,李毅等人一到,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和招待。
官场上这些迎来送往的套路,李毅也是熟门熟路,应付自如,只要他们搞得不是太离谱,必要的招待和排场还是要的。
上级领导下来,除非你是一言九鼎的高官,否则很难拒绝这些迎送之记,不然,别人会以为你这个领导看不起他们,或是对他们有什么成见!
西川的省市班子,较之李毅前次来,有了很大的调整,省里的一、二把手,以及大部分班子成员,都换上了新人。
因此,李毅的到来,并没有多少人特别在意——不就是一次企改工作的考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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