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突然头部剧痛袭来,三棱军刺从他左耳刺入,右耳穿出,把他的脑袋刺了个对穿,封杀了他最后一丝生机。他张大嘴巴,却无法再说出哪怕一个字,我拔出三棱军刺,带出一彪鲜血,他像个倒空了的口袋一样,轻绵绵的倒了下去。丁香轻手轻脚的溜了进去,噗噗噗轻响接连响起,没有惨叫,没有挣扎,我只听到一声闷哼,几条人命就这样消失了。我走进去,打开战术手电,只见那些因陀罗士兵浑身是血倒在床上,一动不动,鲜血将他们的被地都给染红了。一名因陀罗军官还在抽搐,这一枪打穿了他的脖子,他无法呼吸,随着胸膛起伏,脖子上那个小小的伤口喷出一股股血箭。他望着我们,目光中露出浓浓的哀求。没用的,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多年征战的经历早已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磨练得冷酷无情。丁香给消音手枪换上一个弹匣,照他太阳穴补上一枪,他的身体狠狠一颤,绷成弓形,然后慢慢松开。他死了。
我们又分头检查其它房间,还好,没有再发现其他敌人,这个哨所一共和七名士兵,全部被我们干掉了。在他们的厨房,我发现了不少可爱的午餐肉罐头,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一番阿三们的人品。不是说你们不吃肉的吗,这堆罐头怎么回事?没说的,归我们了。在那个小小的档案里,我还找到春宫画若干,好酒一瓶,借着战术手电的光看了两页,因陀罗美女的身材还不赖,就是太黑了,肤色够呛。也就是看了两页,我的后脑勺就被丁香刮了一巴掌,冲她扮个鬼脸,将这堆垃圾扔了,不过好酒不能扔,放进背包里,现在它是我的战利品了。
丁香又好气又好笑,打出手语:“你是不是打算把整个哨所都搬走啊?”
我脸皮很厚的回应:“这个叫以战养战!”
要不是我的耳朵被耳罩盖住,准会让她给拧成麻花。
在发报室,我们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电台,检查一下,虽然有几年历史了,但是状态良好。抱着它,我比抱住丁香还要激动,都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了————有了它,我们就可以跟指挥部联系了,再也用不着孤军作战啦!丁香给了我一记爆栗子:“死抱着它干什么?还不开机试试!”
我这才回过神来,傻笑一声,冲着对讲机问:“猴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小广西说:“阴风阵阵大雪纷寒,情况很惨。”
我说:“少在那里贫嘴,现在我拿到电台了,准备跟上头联系,你把眼睛放亮一点,别让敌人钻了空子!”
我才没有工夫跟他瞎扯淡,很干脆的结束对话,把电台调到特定频道,清了清嗓子,说:“虎牙呼叫虎穴,虎牙呼叫虎穴,虎穴,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
那头很快就传来排长那不可思议的声音:“你们三个活宝还没有挂?”
我多少有点儿得意:“能要我们的命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排长说:“少在那里吹了,虎牙,马上报告你们的位置和你们现在的情况,我们好制订营救计划!”
我说:“我们现在深入到敌后大约三百公里处,正在被十几支特种部队联手追杀,危在旦夕,原因是我们干掉了他们一个导弹旅。我们的位置是······丁香快卧倒!”
炮弹飞行的呼啸声打断了我的报告,一枚60炮炮弹在空中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撞穿屋顶落入哨所,炸成一团混合着烟焰弹片的火球。我在炮弹打穿屋顶之前就抱着电台飞扑出去,丁香也缩成一团圆球滚进房间里,这一声爆炸震碎了所有的玻璃,虽然没有伤到我们,却让我的心一直跌到谷底————我们落入了敌人的陷阱,这是早有预谋的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