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眼高于顶的特种作战专家相对苦笑。是啊,华国特种兵用的是什么武器很重要吗?重要的是他们暂时丧失了绝大部份的战斗力,而这点时间足够华国特种兵有多远跑多远了!
看样子,以后各国特种部队的武器装备中又得多加一项:单兵微波武器或者微型电磁脉冲弹了。
失去了联合特种部队的配合,光凭因陀罗那些还没有正式成型的特种部队想要打败我们,多少有点儿不现实,我们且战且退,很快将距离拉开。天空下起了雪,讨厌的直升机不得不返航,因陀罗人现在只能靠两条腿追赶,嘿嘿,有他们受的!
一条十几米宽的大河挡在了我们前面,河水深度不少于一米,水流湍急,卷着冰渣奔涌而去,河面冒着缕缕白色寒气,让人看着就菊花一紧。好在,离这里不远还有一座小桥,我们也就用不着去品尝那冰寒刺骨的滋味了。我叫:“丁
香,山东,你们马上冲过去构筑防线,我和猴子打掩护!”
小广西一边趴在地上,用微光瞄准系统盯着追兵,一边怪叫:“为毛又是我留下来陪你打掩护?”
我也趴下,说:“因为猴子是阿三的神兽,你就算被活捉了他们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不选你选谁?”
“小广西:“······”
山东和丁香也不多说,猫着腰冲上桥,冒着嗖嗖乱窜的流弹噔噔噔一路飞跑,子弹围着他们划来划去,看得我揪心得厉害。小广西开了一枪,枪口喷出长长的膛焰,一挺瞄准丁香打得正欢的通用机枪那清脆的枪声戛然而止,机枪手所在的位置腾起一团烟焰,爆炸波混合着泥土与枪械零件冲起五六米高,碗口那么粗的一棵树直别别的倒了下去————它不幸被子弹打穿了。又一名敌人呀呀狂叫着从树林里冲了出来,ak-74弹雨如织,把小广西面前的地面扫得浮土直冒,我扣动扳机,枪托向后一顶,砰!一发白银旋转子弹呜呜旋转着划过数百米的漫长距离,钻进这家伙的身体,将他打得双脚离地,像个气球一样向后倒飞六七米,裂成几块!
砰!
树林里一声枪响,一道流光电掣而来,我下意识的猛一低头,一发九点六毫米口径狙击步枪子弹在我的防弹头盔上擦出一团火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我眼前阵阵发黑,狙击步枪子弹的动能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看到山东在对岸愤怒地扬起速射炮朝子弹射向我的方向猛扫,一条火龙在伸展吞卷,但是我听不到一点声音。好几株大树连连中弹,二十毫米口径炮弹,挨上一发就得断了,连中几发,整棵树都得炸碎!最终两发子弹与一发狙击步枪子弹擦身而过,子弹击中了山东的防弹头盔,留下一记怵目惊心的弹痕,山东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丁香一边用冲锋枪朝那边点射一边奋力将他拖进雨沟里。而那两发炮弹击中了一株参天大树,镁粉和氧化锌混合而成的特种燃料将胶质火焰飞撒开来,这株大树变成了燃烧的圣诞树,我依稀看到一个火人亡命的从十几米高的树冠上跳了下去。紧接着,小广西一巴掌拍在我头盔上,差点将我脑袋给拍进胸膛里去:“老大,我们该撤了!”
我勉强听清了他的声音,拎起步枪和他交替掩护着朝木桥冲去。头顶传来迫击炮炮弹飞行时特有的刺耳的尖啸声,我们也不在意。对于我们来说,迫击炮弹飞行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只要不是几枚炮弹密集的同时落下,都奈何不了我们。然而这一炮让我们欲哭无泪:那名炮手绝对是神炮手
,只一炮就击中了木桥,在爆炸声中,木桥散了架,变成一堆木柴落入河中,被河水卷走,鬼影都不见了!虽然丁香迅速换上了狙击步枪,一枪打哑了那门迫击炮,但是于事无补,我们的退路被切断了。
我叫:“妈的,拼了!”拉着小广西跳进河里。一沾到河水,我们两个就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直刺骨髓的寒气让我们心跳慢了三拍,血液几乎凝固!好在河水也就一米多深,可以徒涉,不然我们两兄弟非死在这里不可!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一边牙关对敲敲得老响一边竭力迈动几乎要变成冰柱的腿朝对岸走去,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在这一刻竟然变得如此漫长,遥不可及,绝对的寒冷随时可能要我们的命!
小广西嘴唇哆嗦的叫:“好冷······好冷······老大,鸡鸡会不会被冷坏呀,我······我可不想当太监······”
我说:“冷······冷坏了·······我赔你。”
他来劲了:“好哇,那我······我要纯金的!”
我说:“给······给个塑料的你就算不错了。”
一边瞎扯着一边玩命的划水,终于,我们的手碰到了河岸,而此时我们已经没有力气了。
两双有力的手将我们拖了起来。湿淋淋的衣服被冷风一吹,在几秒钟之内就结了一层坚冰,硬梆梆的,像是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铠甲。
ps:昨天电脑报销了,今天才换上新的,耽搁进度多多,不好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