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老和部队官兵听了他的俏皮话,顿时爆发出一阵含意不明的大笑。
关于大公与皇后陛两人之间的那点儿暧昧,早就已经传的人尽皆知,虽然大家伙儿对于大公这个情场老菜鸟极其的看不起,但是却还是异常自豪——***,我们老大就泡你们皇后,就要占你们便宜,你们怎么样?你们能怎么样?
而对面的新军士兵们的脸上尽皆闪过了一丝的嘲弄和不屑。
那军官也是撇了撇嘴,但是随即看到桑托斯紧紧地盯着自己,急忙调整脸上的肌肉,挤出了一丝的苦笑。然后敬了一礼,转身带着那些士兵们离开。
桑托斯大主教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厉色——对方肯定是假冒的~!
新军虽然饭桶,但是却还是有自尊的。尤其是在关系他们老板娘的声誉的时候。
像这样的俏皮话,往往都是引的一场斗殴。最少也得是爆一阵粗口,问侯一下对方家中的女性亲属什么的。
这可是极其严肃的政治问题——打不打的赢,只是一个能力大小的问题。而打不打,这却是一个态度问题。
他当即向身旁的士兵使个眼色,点了点背对着他们的新军官兵,反向划了一个十字——在教廷当中,这表示光明神的敌对者,邪神的教徒~!
然后举起手掌,在脖子上轻轻一划。
那侍卫跟了他多年,当即了然地点点头,对跟前的士兵摆摆手,轻轻迈步追着新军官兵而去。
在此同时,尽量无声无息的一点点将长剑拔出来。
海尼森看着第四军团的士兵不怀好意,蹑着新军的脚步走了过去,不由一阵的心惊。
这货吃错药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杀人啊?
这可是自己的地方,一旦出了人命,自己这个肥的流油的官儿可就要当到头了。
他急忙拉着桑托斯大主教,颤声道:“大……大人,您这是干什么?”
听到声音,前面的新军军官回头瞥了一眼,正看到一群士兵沉着脸从身后走上来。
那军官当即一压帽子,低头道:“跑~!”
新军士兵忽然迈步狂奔起来,其中一人还一边奔跑一边转身,拉出一把钢弩,抖手对准桑托斯大主教射了一箭。
在他抽出钢弩的时候,桑托斯大主教往侧面一扑,按倒了身侧的海尼森,弩箭擦着桑托斯大主教的衣角飞了过去,“哆”一声钉在后面的马车上。
海尼森直愣愣地看着那支弩箭,心中还在奇怪:刚刚究竟他娘的发生了什么?怎么那些人突然就冲着自己放箭?
就在此时,就听旁边桑托斯大主教已经大吼了起来,“他们是奸细,追~!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海尼森这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火烧屁股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扯着嗓子,急吼吼高声大叫道:“敲警钟,戒严~!戒严~!快戒严~!”
伪装成新军的人低头狂奔,但是街巷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其中还有不少维和部队士兵。
这几个人亮出兵刃,不停的挥舞着敢开挡在身前的路人,或者将身侧的路人推倒给追兵制造障碍。
桑托斯大主教和士兵们紧紧的追在后面,大声叫道:“拦住那帮人~!”
“他们是奸细~!”
“警报,警报。他们是敌人~!”
“别让他们跑了。”
“抓住他们,快抓住他们~!”
“……”
路旁的维和部队士兵一时间全都面面相觑。什么奸细,敌人是谁?这离前线还很远呢,怎么会有敌人?
他们根本来不及搞清楚状况,只是疑惑的看着那些新军士兵如同风一般从身旁跑过。
桑托斯大主教了灵机一动,大吼一声:“弟兄们,新军的狗崽子打咱们弟兄了~!”
这一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路旁的维和部队士兵立刻同仇敌忾,嗷嗷大叫了起来。
有人大叫着:“敢打咱们的人,弄死他~!”
“打残了新军这帮狗崽子~!”
“……”
不断有人主动跳到路中间去阻拦狂奔的伪装者。
不过一看他们手里都拎着刀剑,赤手空拳的维和部队士兵只能无奈的躲了过去。
他们一边闪一边破口大骂:“mlgbd~!你们这帮孙子居然动了兵器……”
而心思灵活的家伙则一边骂,一边眼观六路,四下里寻找可以用的武器。
小巷的墙角堆着两边居民存放的杂物,从桌椅板凳,竹竿板车,到砖头瓦片,甚至还堆有半人高的圆木。
一看就是准备盖房子用的。
好像全世界都一样,小巷中不宽的公共路面,被当作了露天仓库。
维和部队的士兵迅疾的抄起路边的东西,迎头投掷向跑过来的几名新军——既然对方动了兵器,自己也就不用太过客气了。
砖头,板凳,木棍,马桶,烂菜梆子,臭鸡蛋,破酒瓶子,西瓜刀……这些东西如雨点儿一般砸向几个伪装者,迫的他们一手胡乱挥舞刀剑,格挡这些东西,一手护在脑袋上,免得被飞来的家伙给开了瓢。
奔跑的速度自然就慢下来了。
这时,几个维和部队的士兵已经喊着号子,将路边的堆起的圆木合力拉倒,几十根碗口粗的圆木在巷子里滚了一地。
几个伪装者被拦在圆木跟前,后面桑托斯大主教带着追兵也赶了上来。
为首的人一看前路被堵,追兵又到了屁股后面,干脆一转身,表情狠戾的道:“杀,拦住他们。”
几名伪装者猛然回身,一把扯下背上的黑色披风,露出披风下的刀剑和弓弩。
“杀~!”他们同时大喊一声,掣出钢弩,主动冲向了桑托斯大主教和第四军团的士兵。
几人将弩弓对准靠近的士兵,抖手将弩箭射出。
弓弦一响,跑在最前面的几名第四军团的士兵应声而倒,躺倒在地。
桑托斯大主教看得大怒,举着武器大吼道:“给我宰了他们~!”
此时,那五名伪装者随手丢掉弩弓,反手拔出长剑,合身撞进追兵的人群中。
维和部队的士兵们看到战友倒下,当好也是红了眼睛,挥舞着长剑,或砍或刺,杀向几名伪装者。
但这几人对周身的刀剑好像混不在乎,也不躲闪格挡,任凭刀剑砍在身上,他们只是死抓着一个目标狠砍,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伪装者一剑一剑重重的劈退一名士兵,这时各有几剑重重的砍在他们身上。
刀剑撕开了他们的衣服,但是并没有如预料之中的血光飞溅。
第四军团的士兵感觉他们的武器就像是砍在了硬邦邦的木桩上一样,反震的力量震的手腕发麻。
士兵们相顾骇然,这几个人的衣服被撕开之后,里面明明没有套着任何铠甲,露出黝黑粗糙的皮肤。
几名伪装者同时冷笑,在士兵们发愣的当口,举剑砍伤了几名第四军团的军官,逼退的众人后仓惶后退。
“杀~!”伪装者大喝一声,抡起大踏步攻向维和部队的士兵。
桑托斯大主教看得清清楚楚,这几个人身体硬的像铠甲一样,刀剑砍在他们身上,如果砍在硬革上,只砸出一道道红色的印子,连道伤口都没有。
而长剑刺上去,只能扎进去一个剑尖,拔出来之后连点血都没有。
而这些的人力量奇大,使的都是大开大合的招式,一点不顾防御,只管进攻,每一剑都能轻易的砍得第四军团的士兵或伤或退。
士兵们相顾骇然,有人惊呼道:“这***什么玩意?”
士兵们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砍不开的皮肉,骇的不住的后退。
他们百十个人居然被几个人逼得不住后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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