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为首的一名大汉,直接拉开了车门,朝着肖胜恭谨的敬了一个军礼,随后严肃的说道:“奉命令陪同几位首长,一同返回医院,抱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就在这名大汉说完这番话后,重重点了点头的肖胜,轻声道:“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就在肖胜说完这番话,河马、弹头以及斥候近乎同一时间窜出了车厢,守在车辆周围的几名大汉,根本猝不及防,接踵而至的‘击晕’更让他们短时间内,只得停留在原地。
肖胜等人随之失联,就连乔老爷子直接打电话,都无法与他们联系,而作为龙组接班人的AK,在先后安排好几人随后抵达港都所需器具后,也随之消失。
至此,国内最精睿的五名战士消失无踪,而且,各个都多多少少带点伤……
一辆由深市前往港都的免检大货车车厢里,嘴里叼着香烟的弹头,正与河马两人玩着‘J钩钓大鱼’这类弱智游戏,不远处的肖胜,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临时指挥所,陪在他身边的AK简明扼要的阐述着他手中所掌握的资料,而另一旁的斥候,把截获的部分资源信息,嵌入这些资料中,几人所需的情报轮廓,就这般勾画出來了。
手里还拿着记号笔的肖胜,单手插着腰,一脸深沉之色,在这个时候,就连他身后玩牌的弹头和河马,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出声,直至肖大官人,随手把记号笔扔到了桌面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如果斥候所截获的情报,以及AK你所掌握的资料,完全属实的话,那么这次行动咱们的黑锅是背定了……”
听到自家班长这话的河马‘哈哈’一笑,手里捏着牌,拍着大腿道:“多大的事啊,咱们又不是沒背过黑锅,资料上,咱们都是死了几个轮回的孤魂野鬼了……多大的事啊。”
河马的话,顿时让现场的气氛变得轻松起來,扭回头的肖胜,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继续说道:“当矛头都指向港都,这家颇为威望的集团时,其实咱们心里都已经跟明镜似得,上峰,肯定早就根据这些线索知晓了,对方是谁,但碍于对方在港都的影响力,在沒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暂时无法出手罢了。”
“所以,他们才有了刚才惺惺作态的‘演绎’。”扭头的蛋蛋,反问完这句话后,不禁又补了一句‘心机这么深’。
“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哥几个怎么把尊严给赢回來,查一下这人的具体资料,我要在抵达港都前,知道他大致情况。”
“头,咱们已经到了大桥正中间,这就算港都了,你这个要求,会让斥候很为难的。”肖胜刚说完话,弹头便不合时宜的开口。
沒有扭头的肖胜,直接伸手指向河马,喃喃道:“河马,蛋蛋要不嗷嗷叫,我就让你‘唧唧’叫……”
“好嘞,我就等头这句话呢。”说完,把牌摔在纸箱上的河马,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弹头。
与此同时,斥候利用手中的设备,快速利用无线网查找着什么,而AK利用别人的身份,进入龙组内部的资料库。
“头,这人貌似在港都的地位不简单啊,万一他要是死于非命的话,社会影响会很大。”找到一些官方资料的斥候,咧着身子望向肖胜。
露出狰狞笑容的肖胜,轻声回答道:“老美暴露他意图,不就是让我们裤裆里摸黄泥,不是屎也是屎吗,我们动手,就激起‘民愤’,我们不动手,就失了尊严,这是阳谋……黑锅我來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