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胜打开了话匣子,而今晚的竹叶青,貌似也不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杜莎,问了很多实事方面的问題,也陪着肖胜一起‘忧国忧民’起來。
“其实我们都不清楚,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对是错,满世界都在飘荡着钞票的气息,所谓的成功人士在微笑,文人骚客在无病**,部分当官的高喊着反腐倡廉地时候却挥金如土,这都与我们无关,又戚戚相关,于是有人怒了,有人哭了,还有人疯了,最多的还有人麻木了。”
“所以现在很多人都盲目的‘仇富’,病态下又自我安慰,无论宣泄着什么样的情绪,最终日子都要过,生活还得继续不是,拥有一个让我无心去‘病态’的女人,其实对于我來讲,是最大的幸福,征服你的过程很艰辛,却又很甜蜜,在我的脑海里,我意.淫过千儿八百遍把你压在身子下面的场景,每次撸过后我都会相当失落的给自己一巴掌……孩子,醒醒吧,美杜莎会让你变成‘肖公公’的。”
泯然一笑的柳芝蓉,停滞在车门前,隔着车身望向那即将钻进车厢内的肖胜,他的这句‘醒醒吧’又何尝不是在感叹社会,‘日子都要过,生活还得继续……’这话说的在理。
可当竹叶青随之坐在副驾驶位后,系上安全带的肖大官人,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又为今天的‘浑话’做了一个峰回路转的总结:“但人吧,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就像如今的我,真得狠狠的再给自己一巴掌,特么的,说不定今晚还真就压在了你身上。”
扬手的竹叶青,手心里沒有蝴蝶刀,‘啪……’的一声打在了肖胜肩膀处,力道不大,更像是两人在打情骂俏。
发动轿车的肖胜,透过倒车镜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但脸上那久久未有消失的笑意,始终挂在那里。
单手拄着下巴的竹叶青,目光游离在窗外,不知思绪延伸到何处,倒是把车子开稳后的肖胜,侧头看了她很多眼,笑着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走这一步,是对还是错。”
听到这话的竹叶青,扭头望向肖胜,很是直接的点了点头,反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跟感情的关系就像猫和老鼠,年轻女孩对待感情就像一只出道沒多久的猫,一见到某只老鼠,以为过了这个村就沒了这个店,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子里珍藏一辈子,抓丢了就哭的撕心裂肺,抓牢了就患得患失。”
肖胜的言词很有深意,但竹叶青的回答更加直接。
“那我是不是要多经历几场感情,才有机会坐在纳兰大少的副驾驶位置上。”
“患得患失的好,最起码还有的纠结……女人一旦笃定了感情,就沒有回头路了。”
“进了纳兰家的门,我早就沒了回头路……”待到竹叶青意味深长的说完这番话时,肖胜有种撞方向盘的冲动,什么意思吗,感情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是‘满心欢喜’,而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