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砍了顶多碗大的洞,可一旦沉沦了身上最少十六个洞。”扔下这句话的肖胜,在李管家的引领下,徐徐朝着正大武馆的偏门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肖胜低声向其说道:“李管家,今天只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想要大圈帮真正的团结,哪怕是表面上和和气气,还需要一个有能力的大佬出头,与李老的‘义子’大漠是个不错的人选,当然这事咱们得从长计议。
至于外界的其他派别,能说通的我会直接出面,不能说通的,就让他们见鬼去吧。”肖胜來的很突然,走的更干脆,在通过暗门再次出來之际,戴上墨镜的肖胜,望了一眼主道上那些与FBI人员对峙的众马仔们,脸上不经意间的笑容,让他看起來极为邪恶。
“石佛的手笔,银狐的执行,前者想法是好的,后者执行能力让人着急,一盘好棋,换一人落子就有着天壤之别,银狐,老子真高看你了。”就在肖胜嘀咕完这句话之际,一辆黑色轿车径直的停靠在他面前。
拉开车门的肖胜顺势跳上了上去,那扑鼻而來的血腥味,使得河马不禁紧皱眉头几许。
“我说头,以前我可沒发现你手段这么恶劣啊,这得戳几次大动脉,才能溅身上这么多血,那孙子也够悲催得。”听到河马这话的肖胜,露出了淡然的笑容,思量些许,询问道:
“约了赛文吗。”
“约了,不过头,我还是担心……”河马欲言又止的作派使得肖胜不禁扭头看了他一眼,抽出湿巾擦拭着脸上的血迹,随后边换衣服边回答道:
“赛文不是那样的人,会纠结但一定会单刀赴会,这类人什么都缺,就不缺‘义气’两字,所以约尔森哪怕再让人厌恶,他还活着,赛文懂我不想失去他这样的朋友,同样的以他的尿性,同样不希望失去我这样一个朋友。”
“狗熊惜狗熊。”肖胜的话刚说完,河马不合时宜的接腔着实为他引來了一顿痛打,好在有伤,肖胜沒來狠劲。
与赛文的碰面,是在西海岸一处废弃的码头上,周围人迹罕及,杂草丛生,繁华的洛杉矶不是到处都是现代化气息,就像国内的沪市,不是每个哪里的人都富的冒油。
居于外围的河马,沒有随肖胜一同进去,虽说从感情角度上,河马是相信赛文不会耍什么花招,但从实际角度考虑,河马还是进入一级战斗准备。
坐在岸前的赛文喝着伏特加,虽未美国人但他特别喜欢俄国的烈酒,听到脚步声的赛文并沒有回头,只是把兜里的另外一瓶铁罐装的高度酒,放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