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嗯,斥候,你这话有歧义啊……”说完,光着膀子的弹头从沙发上坐了起來,而肖胜和斥候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猥琐笑容。
“得嘞,起來就别睡了,咱们一起合计合计,晚上在哪动手对咱们最有力,斥候,你要是困的话,就先去休息,这样熬下去,待到咱们去非洲了,你可不好给杜鹃‘交公粮’啊。”
“一只饥渴许久的野兽,会交不出公粮,我会让她深深感触到,有男人的好处。”听到斥候这话的弹头,先是冷不丁的‘呵呵’几声,随后义正言辞的回答道:
“你也算是野兽,我看最多是禽兽罢了,野兽多为巨猛型,而禽兽,也可以为‘小鸟依人’型,说真的斥候,虽说你有‘无孔不入’的光荣史,但是……”
“得得,蛋蛋……像我这种有家有室的真汉子,从不跟还沒把自己对象推倒伪娘一般见识,在兄弟几个,我除了服气咱家头,你们几个……得嘞,洗洗手再睡会吧。”
这一大早刚起來,几人便‘口无遮拦’的互相调侃,当然,几人之所以能有如此心情互相‘恶心’,还是跟大环境掌握在自己手里有关。
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如同‘瘟疫’般迅速在那不勒斯这座港口城市传开,现在无论是哪方势力,心里都清楚的狠,程雄的末日即将來临,可殊不知,肖胜对于程雄这个,只不过是其他组织‘棋子’的二道贩子,并不感冒,他所在乎的,则是站在其背后的隐忍。
有情报显示,在井边大和‘意外’猝死后,游走在世界各地的隐忍,已经开始收缩势力范围,不再盲目扩张和发展,做出了一副谨小慎微的姿态,而在亚太区,却形成截然相反的态势。
不断在东盟诸国打着投资的名义,频繁派遣隐忍,盘踞于此,至于目的性,现在很难判断,可据上面所发过來的投资分布图來看,刚好囊括了华夏版图的多个边境地,再联系着纳兰老爷子的‘病重’,肖胜等人有理由相信,对方的这次‘收势’是战略上针对华夏的一次部署。
继而,若是能在外阻击核心成员的回归,也将助力国内可能出现的‘危机’,在这种大前提下,肖胜等人所要做的,就是尽快的拔掉隐忍在欧洲的这一中转站,尽早的赶赴非洲,助力死亡军刀,发动对EO的最后一击。
当然,规划是如此,可饭还是要一口口的吃,狼吞虎咽容易噎着,慢条斯理显然浪费时间,这个时间截点很是重要。
茶几上横铺着一张那不勒斯城市地图,现阶段在台上的交通渠道被肖胜背后的龙组、末世卡门所‘截断’的大前提下,被肖胜等人逼迫在狭隘生存环境的隐忍,只得依靠固有渠道以及程雄暗有的关系网,进行突围。
根据情报來看,目前隐忍在意的聚点,多数则以收拢,甚至有的已经撤离,而他们有所依仗的教廷,现在有无力抽身,孤助无援的隐忍,只得依靠程雄这么多年,在那不勒斯的部署,所以,在抹杀对方外围警卫人员之前,肖胜便已经命人着手调查程雄,并从内部‘策反’对方。
有了这颗棋子的保障,对于肖胜等人來说,再进行围剿时,势必更加事倍功半,但也不得不防着这批隐忍的‘暗渡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