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途中,西里尔连接两个电话,其中一通则是托雷在阿尔及利亚‘义子’的电话,说是‘义子’,唯有西里尔最清楚,这个帮助托雷暗地里经营阿尔及利亚产业的,则是托雷的亲生儿子。
“西里尔,为了忙活这事,你也累了一宿了,休息一会,还要很久才能抵达西班牙呢。”面对托雷的真情流露,西里尔并沒有拒绝的微微点了点头,当其依靠在后排,紧闭上双眼之际,透过前车镜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托雷,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孩子啊,你也唯有在我面前,如此的放心了。”就在托雷内心嘀咕完这句话之际,前方岔口处突然一辆疾驰的货车挡住了轿车行驶的路线,紧急刹车的托雷,刚把车速减下來,后面一辆城内出租车,猛然的撞了上來的。
不仅如此,与这辆美洲豹并排而行的清洁车,一个侧方向打转,逼得托雷不禁把车身朝着路边的栅栏撞去,这一突如其來的变故,亦使得他们‘父子’两人不禁惊愕不已。
“怎么回事。”在托雷惊愕的说出这番话时,西里尔已经一脚跺开了极度扭曲的车门了,此时已经容不得他们两人再去啰嗦什么,三面夹击,唯有从栅栏窜出去,还有一线机会。
两人都称得上一等一的高手,脚下的步调更不慢,在一头扎进的旁边紧连公园的绿化带后,背着黑包的托雷,轻声对托雷说道:
“义父,我们分头走,我把他们引开,你想方设法的抵达西班牙,胡梅尔斯已经从阿尔及利亚赶至西班牙接您了,到了那里就不会有事。”不等托雷说什么,把黑包扔给对方的西里尔,扭过头直接朝着显而易见的地方窜去,留给了托雷一个矫健的背影。
作为一名不折不扣的枭雄,托雷绝不会被感情所左右,现在也不是他多愁善感的时候,绝不能辜负西里尔的一片苦心,猛然朝着公园腹地窜去的托雷,准备先找个地方躲躲风头,一旦风头过了,再想方设法赶往西班牙。
绿色的草坪,遍布整个公园的红花七叶树,在破相的曙光下,显得那般生机盎然,这是托雷最喜欢的观赏树,也是整个欧洲最为常见的树种,托雷曾向多人坦言道,如果自己真的退休的话,一定在自己的院内,种上几颗这样的观赏树。
跑着,跑着托雷停下脚步,均匀着自己的呼吸,目光紧盯着那站在红花七叶树下面的身影,熟悉且有陌生,踩在草坪上的双脚,被露水沾染,咧开嘴角的托雷,笑的是那般的苦涩和不甘。
放下了黑包和提在手上的金属保温盒,此时,那道朦胧的黑影,已经漫步至他的面前。
“托雷啊,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退休’了一定要把自己的庭院布置的像个公园,有花有草,必须有红花七叶树,几年前,我就劝你和我一起在长老团养老,可你的性子,依旧这般执拗,如果当初听我的,也许……就沒有今天了。”挡在托雷前面的,不是旁人正是教廷长老团的二号头目阿尔贝托,也曾是托雷的‘战友’……